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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换来的是更有力的钳制,钟离紧紧盯着你小指上微亮的银圈——那并非凡铁铸成,而是数万极细的银丝交错盘绕,末梢向远处延伸,直直没入那流光清浅的结界中。
他伸出另一只手,将你的手完全笼在掌心。
那是连在数万归离集民众眉心的傀儡丝,生杀予夺,只在你一念之间。
他不敢大意。
若身为梦魇魔神,元素力衰竭之时,自可夺人神魂,充盈力量。
可你不是,从前不是,往后也不会是。
钟离深知,若放任你作出这样的事,待你醒来,亦不会原谅自己。
念及于此,钟离声音愈沉,甚至有些低哑。
“阿离,听话。”
不知是否是钟离用力过甚,你只觉得肋骨都要被勒断了,因为生理性的疼痛,眼眶止不住发酸。
钟离过分专注于那抹微微收缩的银光,一时没有收力,你喘不上气,疼的直皱眉,攀着他的手臂,极轻地咳嗽了一声,抬起微红的眸子看他。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叫人欺负惨了。
钟离心里骤然被攥了一下似的,有点疼。
他不该放手。
高崖之上,劲风凌冽,数面五方旗斜插在石缝间,簌簌作响,滚雪似的绢面上沾着几点灰褐色的泥土。
艾利欧格的目光扫过缠斗的两人,嗤笑一声。
“你待她也不过如此。”
钟离并不理会她。
艾利欧格风张风势,鬼话连篇,素来乖张,所行背盟败约之事屡见不鲜,绝不可轻信,可先前赶路时,却有一句话乱了他的心神。
这不是他的阿离。
方才你自须臾懵懂中挣脱,骤然暴起伤人,没有分毫留情,若非对手是他,换作任何旁人,恐都是凶多吉少。
他本不该对你的“本我”
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对你而言毫无疑问是最忠诚锋锐的利刃,于旁人而言则是无可置喙的催命符。
方才的一时止戈,大约是你最后的留情。
可惜他错过了。
可明知“本我”
不会有分毫触动,明知如今的力道上甚至不足以突破逆鳞的防线,在你身上留下半点伤痕,钟离还是叫那一寸软红乱了心神,禁不住望进那双清浅的琉璃瞳。
氤氲的霞光簇着一湖乍暖还寒的清波,浮光跃金。
可那天光熹微,薄薄一层,流镀在澄湖如练的水面上,色泽泛白,显出几分寒意未褪的冷淡,没有什么温度。
一如你如今的神情,冷漠,冷冽,分明注视着他,眸子却没有聚焦,一如最初,视他与道旁草石无异,提不起半点兴趣。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谁说心便不会说谎。
现在,你就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微凉的发间缭绕着榻旁霓裳花的冷香,浑身发抖,似在水中沉浮,扶着他,长睫轻颤,仿佛下一刻便会忽闪一下,张开一双朗润温柔的杏眸,对他嫣然一笑。
还有什么能比此刻更真实可信?
春日和煦的晖光落在你浓密的发间,晕光映在他眼底,有些灼目。
钟离闭了闭眼睛,握着你的小臂的手忽然松开,表情看起来很平静。
这如何不是他的阿离?
他从一开始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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