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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观南镜忽然扑进狱门疆里和五条悟殉情去了(不),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他们完全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啊呀!
怎么会这样呢?”
真人从屋顶上跳下来,跳在第一次显得很破防的羂索身边,带着十成十的恶意快乐问:“你弟弟抛弃你和别人跑了?他不要你了吗?你的身体怎么也不听你的话呢?哦呀哦呀,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跟在一边的胀相三兄弟则是都很错愕:“镜怎么会也被关进去?这也是你设计好的吗?你早就想做掉他?你说话呀!”
漏壶则是眼睁睁看着己方忽然折损一枚强大咒灵,头上的火山都喷起来:“五条悟身上带着什么法宝,他是怎么把观南镜吸进去的!
可恨,这该死的邪恶咒术师!
镜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可能会在里面被这魔头杀掉!”
大伙:……
不是,漏壶,好像只有你稍微有点点弄错情况了。
羂索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蹲了下来检查狱门疆的情况。
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调整好了情绪,又或者没调整好也没办法——封印确实完成了,但狱门疆要处理五条悟的速度比预料中慢了太多,对方还有余裕来发动咒术把自己固定死在这里是计划外的一步。
第二个问题在于观南镜奋不顾身地离开他扑了进去……
真是烦透了。
羂索已经过了遗憾于自己没有所谓的“绝对力量”
的年纪,他早就不再粗暴地想要拥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赋和咒力,渴望自己成为被上天眷顾和赐福的最强者。
他从诞生时起,就弱小得仿佛无足轻重到根本上不了棋盘,无论是天元、宿傩、源信还是后来的太多强大的咒术师,他们才是搅弄时代风云的家伙,是咒术世界的中心、可以随意主宰他人命运的主人。
可事实如何呢?现在在玩弄这些家伙的命运的是他。
他从连棋子都不配当的家伙,变成了下棋人。
——但偶尔的偶尔,比如现在,他还是会有点感到一种暴怒:如果我拥有最强大的力量就好了。
为什么命运如此愚蠢,总是让那些只知享乐和为所欲为的人拥有最非凡的才华。
我会,直接杀掉你,五条悟。
根本不用机关算尽、费尽心机,忍受你的所有这些,因为强大而肆意妄为、随便侵毁他人心血的行为。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
!
“你们请自便。”
在咒灵们商讨下一步干嘛的嚷嚷声中,他平复心情,又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无论如何封印五条悟算是暂时完成了,虽然时间上出了点差错,但一切依然算是在他的控制之内。
他会想到办法来救观南镜出来的,五条悟肯定不会杀掉他,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做些别的什么……离间他们骨肉亲情的事。
那倒是比杀掉观南镜还糟糕的情况,他用手撑住脸,眼睛暗沉下来。
“可以请您不要再握着我的手了吗?”
狱门疆内,观南镜正一边细致地用咒力造一个舒服点的房子出来:要双人间,不知道能不能变出食物来,也不知道他们虽然不会死但会不会饿,但总之也留个厨房的位置,然后是客厅……一边第不知道多少次无奈地被银发男人吸引走注意力。
“怎么样呢,有想起来一点吗?”
对方倒挺开心的,眼罩下的嘴唇翘起来,嘻嘻哈哈地晃着他的手说:“我们以前经常这样哦。”
观南镜看了他一会儿,抽回手藏在身后,笃定道:“说谎。”
“真是的,怎么还是这么不好骗。”
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脸:“……啊,对了,那里我想要一把巴塞罗那椅可以吗,就是那种有脚踏的,对对对——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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