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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腿有点疼……观南镜的注意力又回来了,手依然环着对方的肩膀,在他过于僵硬时安抚着摸摸,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夏油杰的锁骨里,听他沉沉的呼吸。
虽然是假戏真do一半,但对方应该是舒服的吧?
自己能让前辈快乐这件事让观南镜也感到了一种平静与愉快。
尽管五条悟说不可以和没有交往的人这样,观南镜也答应了,但其实并没有深刻地理解。
手,腿,脚,固然是他自己的身体,可如果暂时“借”
给信任和喜欢的人用用的话,他并没有什麽真正的在意,又不是碰一碰就把他的手砍掉了……五条悟想要教他的好像就是要学会在意,可观南镜没学会,他甚至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他感觉好温暖,好亲近。
他不希望夏油杰再不理会他,或者和他藏着秘密生疏了,一直这样才好呢。
皮肤不小心磨红了或者磨破了,也没关系,反正会再长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误又怪诞,就只是高兴于在过了这麽久后,他们好像又一次关系变好了,于是越发努力地配合。
夏油杰受不了他这样,哪怕是演戏的假的行为也受不了。
几乎想要流泪的鼻酸感又回来了,被子其实早被他们弄掉了,散乱在旁边,枕头也被挤到了榻外,但两个人却都没注意到。
“镜,镜……”
夏油杰有点失控地死死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地压在垫被上,手臂上平日里不会这样明显的青筋在痉挛。
观南镜轻声哄他,温柔地用手指摩挲他的指节,直到他慢慢松了力气,他们又重新拥抱在一起。
然而温柔的气氛也许连两秒都还持续不到,在下一刻,异变陡生,他们的头顶却落下了一道巨大的斧头,急速下坠,直直朝着他们的脖颈砍,砍——
没砍下去。
从屋外看,房梁安然,这里依然是一片寂静。
然而屋内一切却在急速转动,上下颠倒,房梁往下斜插着,却神奇地依然安然地支撑柱了整个房屋。
一念间,刚刚还要往下坠的斧头反而深深地劈入了屋梁内,而观南镜和夏油杰倒“站”
在地板上,头发全往下垂下去。
再一眨眼间,他们又落了回来。
此时事情不仅没成,还显然遇到咒术师而后败露了,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险恶的陷阱立刻收拢了口袋:这间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笼罩进了一个极小的,漆黑的结界中,一丝自然光也透不进。
佛龛上的佛像急速乱晃着颤抖起来,而后啪地一声爆裂,观南镜刚变了一提灯出来,从四面漆黑中,就走进了一串身着古怪袈裟的和尚。
除了衣服的样式不对以外,他们的相貌也和吃饭时看到的那些对不上。
他们的手里竟然捧着各式各样的头骨做的碗,或腿骨做的笛,一圈看下去,竟然没有一份重样,让人不寒而栗。
“怎麽还没死?”
见两人还在这儿,和尚a竟惊诧了起来,看向和尚b:“砍歪了?那怎麽办,他们看着就知道已经搞完了,错过这对尸陀林主,我们还能赶上满月吗?”
和尚b却是已经挥舞起手里的骨头剑:“你还看不出这又是咒术师吗?蠢驴,赶紧唤‘它’出来,把他们控制住!——”
“它?”
夏油杰刚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还把观南镜举到桌子上放着,替他穿好了鞋子,然而转过身来微笑着捂住嘴,一弯腰就吐出了一块仿佛正在痛苦扭动的黑色块状物:“控制我?靠这个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肠胃不太好,消化不了这种脏东西呢。”
和尚a还没搞清楚情况,一边捏着腿骨做的笛子放到嘴边吹了一把,一边还不忘傻叫:“这这这,这怎麽回事?而且这怎麽是两个男的?要一男一女才行啊!”
这种迟缓显然是致命的,还没等他和周围的怪和尚反应过来,夏油杰就已经一个健步冲了过来,然后一把将它塞进了和尚a的嘴里!!!
和尚a的瞳孔剧烈收缩着,手也脚都踢打反抗,但在他的嘴里,这个奇怪的黑团显然是立刻就和往常一样生根发芽了,一路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而后和尚a的脸就很快红了起来,在地上宛如蠕虫一样扭打磨蹭起来。
这副丑态让夏油杰这才懂了这破东西是做什麽用的,顿时脸都黑了,没等剩下几个和尚能摆开阵法,他就已经召唤出了自己几个最强势的一级咒灵。
他的眼神彻底冷酷下去,吩咐它们:“只留一口气就够了。”
惨叫声响起,这片极其逼仄的空间开始不够用了,观南镜正在摸索结界,眉头依然蹙着:
“前辈,不对劲,这麽小的结界却这麽牢固,不是这些家夥可以做到的——”
“你们,在,吵什麽……”
一个阴森,仿佛不断回响的声音从他们的脚底下幽幽往上冒,仿佛顺着土地,木头和所有的一切,飞快地传完了四面八方。
观南镜话音都还没落,整个结界就在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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