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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看错,你儿子现在拿着的和鸟儿战斗的长杆也是好东西吧?”
不苦大师幽幽地看了过来,就好像在说你为什么不效仿一下我母亲。
连亭更得意了,几口茶下去,炫耀表示:“可不是嘛,花梨木,老手艺,摇光进贡,先帝的御赐之物。”
被我儿子挥舞得多好看啊。
话音未落,不能沾水的摇光长枪就被絮果一个没拿稳,直直扎入了鱼缸里。
喜鹊飞了,孩子哭了。
连亭再顾不上其他,放下茶杯,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赶去了院中安慰:“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欺负咱家锦鲤的坏鸟都飞走了。
还是长杆扎了手?咱们一会儿就换一个,阿爹仓库里还有好些呢。”
“锦鲤、锦鲤……”
絮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缸,却不敢看,因为他哭其实是怕自己刚刚一不小心戳到了鱼,他可喜欢那几尾大鱼了。
连亭哭笑不得,抱起儿子往鱼缸中看:“没事呀,你瞧,咱们家的鱼都好好的呢。”
絮果这才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的一条缝,看到了锦鲤无事,立刻破涕而笑。
冬日里,小脸吹得通红,却毫不在意,只开心地看着锦鲤群一点点恢复平静,在枯荷与长杆的间隙摇曳而过,大尾巴金灿灿、红彤彤,如梦似幻。
等父子俩有说有笑地牵着手回屋时,就见不苦还一脸沉思地坐在榻上。
“怎么?”
连亭挑眉。
不苦认真回:“你还缺儿子吗?”
***
又过了几日,一直借住在闻小二家的不苦大师已经恢复好了身体。
他本来正盘腿坐在蒲团上,琢磨着接下来该造点什么孽好,咳,是做点什么事好。
连亭便带人突然闯入,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抓人上了马车,并从后门迅速离开了,却连此行的目的地都不知道。
连亭坐在车上气定神闲地看书,任马车如何摇晃,他读书的决心也没有丝毫动摇。
因为……这书里的内容是他准备晚上讲给儿子听的睡前故事,他得提前温习一下。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苦大师也挺安之若素。
连亭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的回朋友:“卖了你。”
不苦往后就是一倒,舒舒服服的歪了起来。
嘲笑朋友最近越来越幼稚的言行,这种傻话也就能吓唬吓唬连亭那傻儿子,他才不吃那一套:“到底要干嘛啊?”
连亭没回,不苦也没当回事。
只闲来无趣,研究起了连亭的马车,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散落在各个角落的玩具,布老虎,金铃铛,还有张一看就不知道是让谁代写的狐獴检讨书,替狐獴一家指天发誓,以后再不敢去连亭床头站岗放哨。
不苦窃笑,连狗剩这也是被狐獴吓到了吧?狐獴面前,众生平等!
“哦,对了,梁有翼的事怎么样了?咱们大侄子能确定一直是你的了吗?”
“差不多了。”
连亭“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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