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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元鹿已经和这个戏子往来了这么久……他心中绝望,齿间又弥漫起了血味。
果然,她还是忘不了兄长吧?
无论他如何努力,只要半分相似,她就会毫不犹豫选择那人。
他总是输得这么轻易。
陆绥的唇角渐渐弥漫起笑意,却看起来酸涩而生冷,像是被画上表情的偶人。
“你想要多少个人都可以,你不回来也可以,但答应我,不要是刚刚那个戏子……”
“陆绥!”
元鹿提高声音截断了他的话,接着道:“我只不过是觉得他扮上好看,唱得又好,这段日子才下班之后来听得多了些……别脑补那些有的没的。”
“唱戏我也能学,我扮上会比他更好看,你喜欢的我都可以做到。
好不好元鹿,你答应我……我,我是二兄的亲弟,我会比他更像他……”
陆绥越说越急切。
“啪”
的一声,陆绥偏过头,静静回味脸上的火辣。
“你说什么混账话呢?!”
元鹿站在他面前,眉毛竖起来,“我发现你真是,就不能对你太好是吧?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惯得你一天天的胡思乱想?”
陆绥想回话,脖子上传来的力让他一阵阵窒息。
而他却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对着元鹿放松下来。
能死在她手下……她肯给自己这样的奖赏?
二兄是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而他能亲手被她杀死,用死亡让她记住,他终于有一件事可以在她心里胜过二兄。
可惜元鹿却不肯给他这样的痛快,像是帐中一样,她总是勾得他心中最渴瘾难耐的地方骚动不已,折磨得他发狂,只能求她给自己一点甘霖。
生死予夺,皆在她手中。
陆绥被放开,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弥漫起粉润润的桃红,嘴唇和眼尾也有了血色,眸光水水。
元鹿:……怎么掐他他跟那啥了似的。
她知道陆绥吃硬不吃软,必须得摁着他才能不作妖。
她懒得自证也懒得辩驳,不知道他刚刚到底听清楚了没有,又重复道:
“不许再瞎想也不许再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烦我,以后有什么小心思都给我报告,那么闲就给我去挣钱!
好了散会!”
元鹿作出总结。
陆绥颠三倒四的说了那么多,中心思想只有六个字:
求你,别不要我。
像一只被踢了一脚还会回来咬裤腿的狗。
都快要把自己说哭了。
她叹了口气,向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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