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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小猫咪都有分离焦虑,离不开人。
安顿好小金鱼以后,越清舒还有些担心团子,她问岑景这次要出去那么久,团子怎么办。
岑景回了她一句:【你不能来照顾它,它只能托付给其他人了。
】
越清舒从岑景的语气里隐约读到一点情绪,但不多,也不够清晰。
越清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明明是你自己要出门,怎么又怪上我要出去了,那你怎么不留在家里照顾小猫!
】
岑景懒得跟她打字,弹了个语音过来,语气里噙着笑。
“你不用担心团子,我会安排人把它照顾得很好,保准你过完年来看,还是被照顾得好好的。”
越清舒问:“那你找谁…”
团子还是有点认生的。
“我表姐。”
岑景说,“让她们熟悉一下就行了,我提前把她的衣服拿出来给它熟悉过气味。”
“家里还有你表姐的衣服?”
“你没看见过?”
越清舒顿了顿,倏然想起很久前,的确在衣柜里看到过几件女装。
她沉默了几秒。
“我以为那是你前女友的…”
越清舒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什么情绪。
岑景对此嗤之以鼻,他忽然在电话那边叫她的名字。
“越清舒。”
“嗯?”
“我没有带过别的女人回家。”
他这句话有点像解释,“除了我姐每次硬要在我家歇脚,没有别的女人进过门。”
带女人回家是一件极为暧昧不清的事情。
岑景这个人其实很有界限感,他知道什么样的人是应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之前恋爱过的对象,都不在他会带回家的考虑范畴内。
越清舒当时心跳怦怦,但也很快就平静下去,她调侃他:“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家一只母蚊子都没有。”
“那还是有的。”
岑景心情不错,“团子是小母猫。”
他略微有些停顿,又补了一句。
“你也是。”
…
从沪城回邓佩尔老家的路途非常遥远,她家在一个小县城,最近的机场只能飞昆明。
昆明的冬天不太冷,这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
她们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昆明市区玩了一天。
邓佩尔带她去吃正宗的过桥米线,跟越清舒在沪城吃到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端上来的时候看起来都一样,但吃进去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越清舒也震惊这里的物价。
同样的配置,比在沪城吃要便宜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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