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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支棱起的人模狗样,没等两只脚进门全散了。
半空虚抓了两把的手都没来得及找到支撑,脑袋先往墙上撞。
李笃有准备,但醉酒的人重力加速度非比寻常,只堪堪护了一把方规的脑袋没让她真磕上去,旋即被曳拽着,肘关节结结实实砸上了金属门框。
“咚!”
一声巨响让方规跟着震了一震,发直的眼光随脑袋僵硬地转向侧后方,看李笃捂着手肘弯下腰,又像发现了稀奇玩意儿似的钻到下面看她。
看清楚她的脸,立刻感同身受地“哎哟”
起来。
麻劲儿延缓了痛感的降临。
只是几秒钟。
李笃知道自己表情肯定不好看,肘关节又疼又麻,剧痛作用下的肌肉反应非主观所能控制。
看了眼在下面仰起脸看她的方规,李笃直起身,换另一只手去扶。
“能站起来吗?”
方规被那声巨响震懵了,哎哟过后捂住眼睛,好半天才细声细气地“嗯”
一声,摇摇晃晃但顽强地站了起来。
半拖半搀扶到沙发边,李笃问:“躺下来歇会儿?”
方规摇头,指向卫生间。
要洗澡要刷牙,要换衣服……平常简单的睡前准备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大小姐终于还算听话地躺了下来。
醉意深沉的人其实不难伺候,只要熬到她愿意躺下,基本就可以撒手了。
李笃做得更妥帖,床头柜上面放两瓶矿泉水,下面放垃圾桶,小夜灯打开,吸顶灯关闭,湿巾纸挨着枕头放……东东西西布置好,转身要走时,想起把矿泉水瓶盖拧开一半。
也就开瓶盖那短短十几秒钟,给了方规可乘之机。
真不知道大小姐闭着眼睛是怎么快准狠地抓住她的。
还用一手蛮劲儿迫使她弯腰低头。
为了保持平衡,李笃不得不单膝跪在床沿。
全身因酒精升腾起的酡红在帮她冲澡时差不多褪去,小夜灯释放出微弱的环境光,看得出眼周依稀残留一层重色。
“哪里还不舒服?”
李笃掌心覆在她眼皮上,停留两秒,移去额头。
沁凉的温度让大小姐舒服地哼唧一声,蹬鼻子上脸地攀上她后颈,勾她伏低。
脑袋蹭脑袋,脸贴脸,蹭来蹭去。
等蹭光了那点凉意,半分不留恋地推开,然后大字摊开,嘟囔着“好热,热死了”
。
李笃烦那个字眼,抽出两张湿巾扔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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