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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柏清的幻想,在温天霁一声难耐的急喘中停止。
“进来。”
温天霁声音沙哑,带着些事后的懒散。
柏清闻言,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刚一进门,就闻到满室的石楠花香。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柏清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温天霁将自己的亵裤从被子里扔了出来:“处理掉。”
“是。”
柏清如获至宝,将亵裤牢牢握在手中,“我这就拿出去扔掉,免得污了妻主的眼。”
说完,柏清拿着沾了茎叶的裤子出门。
走到门外,他将门关上,而后用咒语将亵裤封印起来,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柏清心潮澎湃,他知道自己在温天霁心中,恐怕是除了温满之外,排第二位置的人。
因为温天霁竟然愿意将发泄过后的亵裤交给他处理。
温天霁这时,打了个哈欠,还想睡个回笼觉,又觉得从昨天傍晚睡到今天早上寅时已经足够多,便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物换上。
他天生体香,这点随了温母,刚出生起,身上就散发着美人梅的香气。
所以他不是喷了香水,也不是衣物浣洗时用了香料,才会身上沾染香气。
而是他自己散发出香气,因此身上的衣物才会有了美人梅的香气。
温天霁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开始发呆。
他根本不会梳妆啊,该死!
“柏清!”
温天霁喊道。
柏清很快出现在他身后,替他篦发,而后精致的发型很快便梳理好。
这样还不算完,柏清简直将他当作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替他描画,甚至最后还在眉心处贴了花钿。
温天霁任由柏清摆弄,直到柏清一声“好了”
,他才看向镜面。
镜子里的人美到不可思议,恍若巫山神女降临世间,来人间布泽施恩,充满了神性。
这样的装扮,一看便知,装扮他的人花了心思,是带着爱意来装扮的。
“柏清……”
温天霁轻声道。
“是,”
柏清应道,“我在。
妻主有什么吩咐吗?”
温天霁给了柏清一个眼神,示意他跪在自己脚下。
柏清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仰头看向坐在黄花梨上的温天霁。
温天霁这名神女,朝他最忠实的信徒——柏清——伸出了右手,轻轻抚摸着柏清的额头。
“你做得很好,如果你以后一直对我这样忠诚,成为我最锋利的刀,最听话的狗,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不会让你失望。”
柏清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个痴迷的微笑,心想:“神啊,如果你知道,我的心愿是渎神,你还会满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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