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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条夏树的第一次辞职,源于连续加班一个月无休后终于爆发的怨念。
他捂着因过劳隐隐作痛的心脏,灌了口冰美式续命,忽然生出勇气给琴酒发讯息。
【夏树:gin,晚上可以稍微早点回来吗?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
对方回得飞快。
【gin:什么事。
】
【夏树:这件事想当面和你聊。
】
【gin:知道了。
】
他凝视信息界面片刻,摁下熄屏,阖目思考着辞职的措辞,模拟可能出现的问答情况……
却因为过于疲惫,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北条夏树醒来的时候,客厅光线昏昧,只留了盏玄关处的走廊灯,一点橙黄漫进他的黑发。
他茫然地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关了灯,半坐起身,突然对上一双绿眸。
北条夏树顿时一惊,然后抿唇,坐直了身体:“……gin。”
对方漫不经心地打量他,半边侧脸隐匿在黑暗里,仿佛盯梢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低低应了声:“嗯。”
北条夏树捏着薄毯陷入紧张,也因此完全无暇考虑为什么身上盖着条毯子。
“其实。”
他说,“我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最近才下定决心……”
琴酒不紧不慢地磕出根烟,挟在指间,等他继续说下去。
态度看起来还算平和,甚至隐隐有丝愉悦。
“……我想脱离组织。”
北条夏树轻声说。
正低头准备点烟的琴酒骤然掀眼望向他。
光碎成金箔,跌进他湖绿瞳孔里沉没,掀不起波澜。
北条夏树将准备好的托词娓娓道来,半真半假:“三年下来,我觉得我不太适合这份工作,一直没能贡献什么成就,尸位素餐,很对不起组织开的工资……而且最近情报组任务同样繁重……”
在对方冷淡的视线中,他声音越来越小,但客厅安静得落针可闻。
琴酒低笑了声,讥讽之意溢于言表:“你很累?”
北条夏树心虚地点头,在组织劳模面前说自己鞠躬尽瘁实在有些考验他的脸皮,但他不躲不闪。
夏树:“对的,很累。”
琴酒:“……”
夏树诚恳道:“现在可以收拾东西了吗?我滚很快的。”
琴酒将未点燃的烟一折,丢进垃圾桶里,不置可否道:“今晚还有别的任务。”
他起身,往门口走去。
北条夏树怔愣片刻,亦步亦趋地跟上,出门前还没忘记带上车钥匙。
电梯轿厢里的十几秒,他的心脏有种轻微的失重感,摸不准琴酒的主意。
琴酒报了个地点代号:“金鱼。”
北条夏树点点头,内心却越来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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