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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言睡意全无,靠在床上给许薏发了条微信,问她几时有空,开锁师傅已到位。
经过昨天孟柯宇无意识的“助攻”
,两人之间关系好像没有原来那般生疏。
闲聊几句,约定好时间,周泽言又转头给裴添打电话。
手机接通,对方按断,接着打,再按断。
周泽言转而打开微信找人,却见裴添已将微信名改为:人已死有事烧纸!
他勾了勾唇角,给他发消息,“接电话,给你道个歉!”
电话再次拨出去,响了三下就被接通,裴添音色中都带着傲娇:“抱歉,我不接受金钱以外的任何歉意!”
谁他妈还不是个小公举呢!
周泽言专戳他痛处反击,“我觉得,是时候要跟裴爷爷聊一下家族信托的事情……”
提及这几个字,裴添差点原地去世,赶紧求饶,“言哥,祖宗,你做个人行不行?”
一旦信托,每月领着固定收入,他还怎么享受花钱如流水的快乐。
“把那几个开锁师傅店铺地址发我,剩下的,你不用管!”
周泽言言简意赅道明意图,裴添只觉得他怕是得了什么大病,开的到底是哪儿的锁,都锁着什么值钱的宝贝?
而且这人,自从去退婚,回来以后,多多少少有点不大对劲。
“你到底搞什么飞机?退婚退傻了?”
周泽言现在就听不得“退婚”
这俩字,“退什么婚?”
这人怕是退婚被人下了蛊,现在连记忆都错乱了?
裴添一字一顿,“你!
和年画娃娃许薏的娃娃亲!”
考虑到以后,作为他的把兄弟,不可能不和许薏接触,但他是绝对不能让许薏知道,这次过去,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谁跟你说我要退婚!”
周泽言纠正,又不忘警告,“胖子,管好你的嘴!”
这下,裴添听出了端倪,“你该不会真被下蛊了吧?”
见周泽言不语,裴添觉得自己猜到了大半,“你该不会想吃回头草吧?”
“卧操!
太他妈的刺激了!”
裴添脑洞大开,继续追问,“你回来,就火急火燎地找开锁师傅,该不会也是为了许薏那姑娘吧?卧操,我也20多年没见她了,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
“不该惦记的,别瞎操心!
挂了!”
电话“嘟”
的一声切断,本还絮絮叨叨的裴添就如同吃了闭门羹。
不过……
无所谓~
他笑的花枝乱颤,心里却无比激动,暗暗下决心,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降服这个自小就处处拿捏他的“妖孽”
……
日暮西垂,周泽言准时出现在教学楼下接许薏。
弥漫着青春气息的大学校园,偶有情侣似是连体婴一般从身侧经过,在国外读书时就屡见不鲜,当时也并没多大感触。
可此时此刻,阔别校园已久的他开始反思,他的大学,被跳级,课业,比赛,论文占的满满当当,好像还真的枯燥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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