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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男人只是轻抬了下手,周边安静无声。
他不急不缓地望最里面的那桌走过去,弯了弯眼,目光懒懒地往下眄。
逢夏背对着入口,不知道身后的动静。
掉了不吉利啊靓女。
林意眠拼命给她使眼色。
逢夏点点头,她太上头就习惯说家乡话,镇定道:“你点眨都右用,我唔会放水嘎,赌台连情人都要企埋一边。
(赌桌连情人都要靠边站。
)
话音刚落,后背不疾不徐落下一道清润的音色,衬得问的语句斯文又绅士的:“——是吗。”
情人要靠哪儿站?
≈gt;逢夏慢吞吞地抬起眼,注意到满场安安分分的人,她视线慢半拍地往声音的方向走,也没反映过来问宋疏迟怎么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不知是不是自己还沉浸在清一色的诱惑,就这样“捉奸”
的场景,她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愣了会。
站我边上?
你要不等我打完这一圈再过来。
她这句一出,连见怪不怪的沈舟渡都已脱离关系似的站起来,就差在脸上写着“和我无关”
几个字。
他认识宋疏迟这么久,就没见过谁敢这么张扬的让他“站边上”
。
空气静得要命。
宋疏迟的视线定在她身上,似是也愣了半秒,眸色才浮现出些许好笑的玩味来,随意道:你玩。
她倒是敢玩,这桌上没有再敢陪她玩的。
逢夏啧了声,将没糊完的清一色推开牌面,神色还是略带惋惜。
算了。
她说正经事,拉了下宋疏迟的衣摆,借着他的身形,在别人不易看到的地方,轻声道:
“我刚才‘打入敌人内部’问了一圈,这里没有聚众赌博的,就是玩,没赌钱,学校也没说校运会不能来摸牌,娱乐局,就别抓人了。
不然在校运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林意眠也不好交代。
她眨巴着,本就是勾人的一双眼,透如琉璃的眼瞳又娇又乖,看得叫人无端心口发软。
少爷,您总不能把我一起也抓走吧。
风过林梢,男人的声音似是蕴着微不可查的低磁笑意,淡淡的,像她转瞬之间的错觉。
没有下次。
他这句话没压着音量,周边的人都听得到,如同像得了大赦天下令,匆匆收拾着自己麻将牌逃离。
逢夏还想着自己的清一色,遗憾地叹着气。
你来晚一点多好,我刚差一点就能请你吃饭了。
宋疏迟笑了声,问:不是没赌钱?
吃饭是吃饭,年轻人的吃饭怎么能叫做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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