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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脂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时宴他正在擦拭她的眼泪,他对自己说话温柔,脸上的神情也很温柔。
这是时宴吗?
这是她在做梦吧?
时宴擦拭着她的眼泪,擦着擦着,他就往燕脂脸上一捏!
燕脂脸上的一块肉被他捏着,像糯米团似的,轻轻往外拉扯。
他被燕脂肉嘟嘟的脸给逗笑了。
等时宴把手送来,她脸上的肉弹了回去,燕脂这才回过神来。
疼!
她拧着眉,摸着自己的脸。
这果然是时宴!
这么爱捏她的脸,除了时宴还有谁!
“疼了?”
时宴问她。
燕脂不理他了,扭头就往花园外走。
她钻进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一边脸颊已经被时宴给捏红了。
她本来就是易红的体质,柔嫩的皮肤,捏一捏就会留下痕迹。
然而时宴这次捏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下重手了。
被他这样捏,好像也不觉得讨厌。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燕脂猛的摇了摇头。
她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
时宴整天欺负她,她都被欺负习惯了。
今天他没对自己下重手,她居然还觉得被这样捏捏,挺好的。
燕脂一阵懊恼,她把自己塞进被窝里,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
夜里八九点,燕脂醒了过来,她趴在床上,居然睡着了。
想到自己吃饱了就睡,燕脂心里更烦了。
她去冲了澡,明天时宴说要和她一起去图书馆,今晚,燕脂就打算留在时家了。
如果今晚,她回燕家,明天一早,还要和时宴汇合,这就很麻烦了。
燕脂换上海马毛毛绒长裙,她推开阳台的门,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本外文书籍,正打算坐在阳台的竹编吊椅上看书。
燕脂就察觉到,隔壁阳台上有人。
她转过头,见也洗好澡的时宴也出现在了阳台上。
他瞧见燕脂,就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
刚洗过澡的男人,身上就穿着宽松的绒布质地的睡衣。
他好像一点都不怕冷,睡衣是敞开着的,头发也湿漉漉的,只吹了半干。
他趴在栏杆上,两个阳台之间,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在看什么呢?”
时宴问她。
他把下巴抵在手臂上,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勾人的笑意。
燕脂没搭理他,只想埋头看书。
可她实在无法忽略时宴的存在。
“你没吹干头发吗?”
燕脂扭头问他,就见男人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他漆黑的眼瞳里,有细碎的光,在闪烁着。
“啊,不想吹。”
其实他是吹头发吹到一半后,瞥见隔壁阳台上亮起了灯。
时宴放下吹风机,他就出来了,如他所料,燕脂果然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书了。
他就想多看看她呀。
不管怎么看,他都看不够。
直到现在,时宴还觉得眼前的触感,太不真实了。
刚才他忍不住去捏了捏燕脂的脸,就想去确认一下,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可他这一捏,好像又惹燕脂生气了。
“去把头发吹干了。”
燕脂催他,“不然会头疼。”
时宴歪着脑袋看她。
他的唇边只有甜甜的笑意。
“我不吹头发,除非,你帮我吹。”
这个男人,又来使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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