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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没有。

顾昊不能否认这一点。

欲望总是会被滋养得越来越多的，得到了他的人，就会想要他的心，贪念永无止境。

“那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昊拧了拧眉心，试图沟通，“可你之前不也清楚我的性格吗，我没有过恋爱经历，这就是我的处理方法。”

真是够固执，当惯了偏执己见的霸总，到这时候还要嘴硬。

穆秋忽然笑了一下，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跟嘉林接触吗？就是因为他虽然跟你一样喜欢我，但他尊重我，什么话都跟我讲，对我总是不同的。”

“而你呢，你对我也同样冷漠提防……你怎么能把最粗暴的一面留给我？我真怀疑你其实是不是恨我。

在这一点上，嘉林也没人教，可他做的比你好多了。”

“够了！”

顾昊忽的拔高音调喝住他，“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

穆秋微微怔住，话都被堵了回去。

“抱歉，是我激动了。”

顾昊看他神色不对，立马慌了，伸手去握住他的双手，感受他的体温，解释道：“我只是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顾嘉林。

那么，我以后不会再囚禁你怎么样？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只要你能继续住在这里，不离开这座城市，好吗？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算了，他认栽了。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爱他，所以不愿意再让他难受。

囚禁他的本意是为了得到他，比如PUA，比如精神控制，总之让穆秋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然后他再对穆秋好一点，那么穆秋就会很容易喜欢上他。

如果实在不行，用药物控制他的精神和记忆也可以。

可当顾昊把人囚禁起来，真正想要实践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于心不忍了。

穆秋只需要稍微给他点甜头，稍微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就无法再谋逆。

顾昊见穆秋一时没吭声，就更加慌了，呼吸粗喘着，连忙把穆秋放到床上，自己则压低上半身，头靠在他的膝盖上，以他能想象到的最诚恳的认错姿势和态度，“你想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啊，不要再像之前那样……那么沉默了，好不好？”

“如果你还是生气，你就用那把刀捅我……”

半晌，穆秋才抬手摸上他的发顶，“别说了。”

“我可以再重新考虑一下。

但你不能再关着我。”

“不会了。”

顾昊立马保证。

如他之前所说，他已经决心不再限制穆秋的自由，只要他不离开这座城市就行。

当然，穆秋并不知道，这对顾昊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

顾昊完全可以用更多的人力财力来监视他，可以在他身边的一切安插眼线，只要穆秋留在这座城市，那么这整个城市便是他的囚笼。

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仁慈的监禁形式。

——而这的确是顾昊的最大让步了，他的底线，不能再退让。

这对他和穆秋而言都会更好。

穆秋态度软化，二人敞开心扉，这不免让顾昊更加激动了起来，如饿虎扑食般重新把他压在了床上。

穆秋刚想起床，就被他揽住腰，眼睛睁大：“不要吧，你身上还有伤……”

“这点伤不影响。”

“不行，要擦药。”

穆秋推开他坐起身，结果下一秒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带回床上，跌坐回去，顾昊重重吻了吻他的唇，才松开他，“现在去吧。”

这该死的控制欲……穆秋咬了咬牙，刚提醒完他就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