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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别人也没本事搞到。
与我合作的医馆,早就各自定下了货,我连定钱都收了,只等到货。
哪成想,任欲晓半路杀出来,强行把这批货扣下了。”
至于为什么任欲晓能扣南药商的客船,一问之下,果然还是彭县令给他撑腰。
“本来这些南商北上,就困难重重,沿路吃拿卡要,能剥了他们一层皮。
到了地方,那批衙役揪着其中一个药商路引半路被水打湿,字迹不清的小辫子,说人家伪造路引,借着这个由头,讹了一笔钱不说,货也给扣了。
后来这批药商自然是要拿钱消灾,钱不够怎么办?拿货抵呗!”
于是这批南药就这么进了任家的口袋,别人是一点都没捞到。
周澜没挣到钱就算了,还要把收好的定钱退回去,挨个给人家订了药材的道歉,可谓是焦头烂额,简直恨死了任平父子。
程明生摇头叹气,“说起这个,那彭县令即将过寿,恰逢收商税的日子也要到了。
听那口风,若是送的寿礼不合他心意,恐怕这商税收几成,就是他碰碰嘴皮子的事。
去年我们家给了足足一千两,今年怕是要水涨船高。”
周澜冷笑道:“那彭县令的胃口,早就被任家喂肥了!
咱们这些商贾,在人家眼中就是待宰的鸡鸭牛羊。”
喻商枝却留意到了这一点。
“彭县令即将过寿?那不知商户们都会送怎么样的贺礼?”
虽说彭县令喜欢银子,可送礼的时候肯定不能明目张胆地送银子。
这些商户,八成是各有神通。
果然程明生和周澜,当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有人送所谓家中犬子亲手绘制的贺寿图,其实揭去一层后,是价值千两的名家字画。
有人送所谓今年的新茶,其实茶盒打开,拂去茶叶,里头是一斛珍珠。
至于什么寿桃里藏金条,善本里面夹银票之类的,都已是常见的把戏,不值一提。
听得喻商枝是啧啧称奇。
周澜喝了一口茶,又补充道:“不过那任平,除了送女儿,最爱送的就是古董文玩,言必称是家传的宝贝。
但我寻思,他家哪里来那么多家传的宝贝送?怕是库房都要搬空了。”
程明生想起一件事,“说不准是真的要搬空了,前些日子我遇见盈宝轩的楚掌柜,还听他说任平去过他家铺子,打听近来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结果他拿出来的,任老二尽数没看上。”
喻商枝手指轻叩桌沿,心思一动。
“我倒有一个法子……说不准,能让任家在给县令大人贺寿这件事上,吃个哑巴亏。”
周澜一听就来了精神,连忙问喻商枝想到了什么主意。
“若是能有办法让任平得罪彭县令,定也能或多或少,驱散掉些他女儿吹的枕头风。”
喻商枝斟酌一番,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原主当年在秦老郎中去世后,游手好闲了好一阵子,因此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其中有一个老者,是专门仿造古董的。
一手仿冒、做旧的本事,出神入化,非实打实的行家,难辨真伪。
周澜和程明生面面相觑,后者有些难以置信。
“喻兄,你还认识……这般人物呢?”
喻商枝浅咳两嗓,“成亲前有一段时间过得颇为荒唐。”
短短一句话,换来席间两个汉子的理解。
“明白明白,男人么,总是要成家之后才收心。”
喻商枝扯了扯唇角,没再接茬。
三个人都是人精,很快就以喻商枝为首,商讨出个章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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