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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桑鱼对别墅里的惨叫一无所知,她只急着出门打车。
同一时间的安淳那边,却是另一番折磨。
夏桑鱼透露给她的‘暗号讯息’已经快让她头秃。
实在没有头绪,好在还可以投奔。
她去找她的智囊团老公解谜去,这个点他应该在电竞俱乐部训练。
可她和往常那样去了俱乐部时,却发现所有俱乐部成员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夏桑鱼终于回到了十天没有踏进的家,被久违又熟悉的安全感包裹的一瞬,她终于放松下来。
先去检查了自己的宝贝绿植们,客厅的三盆垂丝茉莉,一盆香水柠檬都还好好地活着。
也有刚被浇过水的痕迹,只是水似乎浇太多,都漫到了地板上。
餐厅花瓶中的重瓣百合插花已经氧化变黄,她把变色的花枝取出来,清洗花瓶、换水……
重新插上霍元聿送的多巴胺糖果花束,有了鲜花点缀的餐厅,瞬间就充满了生命力。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花瓶不太搭。
还得多买几个花瓶,装点她每天不一样的心情。
给室内所有植物浇水施肥后,又忙着打扫卫生,扫地机器人虽然把地面擦得一尘不染,但桌面等高处还是积了一些薄薄的灰。
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和饥饿。
直到安淳的到来。
一开门,安淳就扑了进来,不管不顾抓着她就嚎啕大哭:“鱼宝,你终于…回来了?”
夏桑鱼单薄的居家服肩头染上一片湿濡,她在哭?
夏桑鱼扔掉抹布,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呼吸一紧:“鹌鹑你怎么啦?是不是战擎渊那个……”
“呜~~”
安淳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呜咽,像极了开水壶的尖叫:“我被绿了……呜呜……”
夏桑鱼怔了两秒,像是没有太大意外和震惊:
“别难过了,换个角度看,起码你们还没结婚。
渣男在你们婚前劈腿算不上坏事,当今社会谁的头上没带点绿?”
“可是我跟他五年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呜呜……”
安淳回想起她去找那男人时,目睹着他在宿舍里和另一个女孩**纠缠的情形,哭声陡然更大了。
夏桑鱼随手抓过几抽纸帮她擦眼泪:“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其实就从那个家伙一再拖延跟你领证这件事,我就劝过你,这种男人不靠谱。”
内心的不甘和委屈让安淳鼻尖一阵阵发酸,呼吸也跟着不通畅,声音瓮声瓮气:
“可是……为什么?我对他难道不好吗?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你知道他跟那个女人滚床单时,是怎么形容我的吗?”
她回想起那女的问他,自己和他女友谁更有魅力时,他的回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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