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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的办事效率高得离谱:“我把房子买下来了。”
江迟大吃一惊:“你买它干嘛,我马上就毕业了。”
秦晏理由很充分,在江迟耳边说:“我不想在出租屋跟你上床。”
江迟小腹一紧,侧头说:“今天可能上不了,还得去滑雪呢。”
在江家那晚他们根本没有成功,勉强算是完成了十分之一。
秦晏从来不会轻易被困难打败,上次尝试之后,他虽然意识到这件事的难度远超想象,但却并未因此气馁,反而愈挫愈勇,在做足充分研究后,准备发动下一次挑战。
他不仅把他们在哈市住的房子买了下来,连里面的家具都换过了。
因为江迟的睡眠质量总是不好,秦晏派人从国外买了一张非常舒服的床垫。
江迟打开门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
这就是钞能力吗?
江迟摘下挂在门口的‘凤翅镏金棍’:“你居然给这根梧桐树枝配了个红木架子。”
秦晏接过那根木棍:“我很喜欢这个,看着很顺眼。”
江迟换下衣服,拎着行李箱往卧室走去:“我还以为得回来打扫一遍呢,没想到你都找人收拾好了。”
秦晏也走进去,问:“睡觉吗?”
江迟疑惑道:“你困了?”
飞机上,江迟和洪子宵他们打了一路扑克牌,从21点玩到推豹子,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手气不好,最后大家发现不是玩什么的问题,于是一致决定不带秦晏玩了。
秦晏不玩,江迟也下了牌桌。
他和秦晏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现在根本不困,也没听明白秦晏口中的睡觉是个动词,还疑惑秦晏怎么又困了,是不是坐飞机累着了。
等二人洗完澡躺回床上,秦晏主动吻上江迟的时候,江迟才反应过来。
“明天还滑雪呢!”
江迟按住秦晏的手,不知为何居然有点紧张。
可能是因为上次秦晏太疼了,江迟总有些不舍得他受苦。
秦晏撩开江迟的睡衣,依旧有理有据:“滑雪我滑得很好,但这事我还没成功过,所以当然是这件事更重要江迟,之前你说你不是柳下惠,但我看你这么能忍呢?”
江迟被撩得五迷三道,一把将秦晏按在身下。
他握起对方两只手腕,压在秦晏耳侧,问:“上次谁疼得要死要活?”
秦晏浅淡道:“我回去又研究了一下,很有心得。”
江迟声音早就哑了:“你怎么研究的?”
秦晏很诚实地答:“看了一些图文影像资料。”
江迟轻轻摩挲着秦晏的唇,又问:“研究出什么了?”
秦晏翻过身:“据说这样会更容易一点。”
看到秦晏背对他的瞬间,江迟脑子‘嗡’的一下。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江迟已经听不清秦晏在说什么了。
秦晏姿仪清贵,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无论何时何地都举止端庄,雍容闲雅。
可这样一个强势高贵的秦晏却为了江迟甘为人下,甚至毫无芥蒂地趴俯在爱人身前。
这种反差的冲击力实在太强,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的住。
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没有第一次那样困难重重,但也不是很容易。
两个人都是头一回,手生的很,这令秦晏吃了不少苦头,但也许这次环境更安全一些,秦晏没有上次那样紧张。
江迟吻在秦晏耳侧,柔声问:“疼吗?”
秦晏手臂微微颤抖:“有一点,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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