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楸楸不满地嚷嚷,“老公,说嘛,说嘛,我想听,老婆想听。”
裵文野置若罔闻,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冲洗着他一双手。
“如果你不叫,我多亏啊!”
楸楸扒拉着门边,一脸受委屈的样子,“我叫过你好多好多,主人,老公,哥哥,可你只叫过我宝贝……”
他依然若无其事的样儿,摁下一泵洗手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仔细地洗手。
“就叫一声,好不好?”
楸楸竖起食指,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
如风过耳,裵文野无动于衷,将她拉进来,“洗手。”
楸楸终于耐心告罄,鼓起腮帮,一口气憋在嘴巴里,又吐出,额前的碎发都吹得飞起。
灯光下,她的手比他要小很多,差不多要短一个指骨节的长度,两只手被他揉搓在泡泡中,仔细着碰到石膏上,指缝搓搓,指甲搓搓,大小鱼际搓搓,然后冲水,纸巾擦擦干。
楸楸想跑了,刚试图从他胳肢窝底下缩头逃窜,便被他一把揽住,摁到墙上。
他胳膊肘搭在她耳畔后的墙面,嘴角衔着笑,漫不经心问:“跑什么?”
什么耐心,什么怒气,此刻烟消云散。
楸楸一向没法专心直视他,脸红红地别开脸,说不出话,干脆闭紧嘴巴。
“刚才还说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
他轻声道,指尖勾着她鬓边的碎毛毛,撩到耳畔后,一边慢条斯理说,“现在老公帮你洗手,多谢都不说一句?还要跑?”
……好,好啊!
刚才的话题结束没多久,都学以致用了!
那她刚才叭叭一路的,就想他说两个字,不见他学的那么快?
可恶!
居然还被倒打一耙。
楸楸气结。
她正脸怒瞪他一眼,又不敢停留太久,匆匆一眼扫过,更像是在撒娇。
冷静,冷静,你可以的。
“这不一样。”
楸楸深呼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盯着他的锁骨看,皮肤紧致,光洁如瓷。
自从他把玉观音给自己戴上后,脖颈就空落落的,可还是很好看,非常性感。
“哪里不一样?”
他声音轻轻的,像是气音,像是没有气泡的椰汁苏打水,冰冰凉凉,又回甘。
“你刚才……唔。”
楸楸噤声,不敢置信他居然耍花招,在她说话的时候用吻堵她声音。
她右手轻轻搭着门把手,左手有点不知所措,抬了又抬,没抬起,想捂嘴,又觉得不应该捂,她可是还在吵架的环节上!
“你太卑鄙了。”
她愤懑嘟囔道,别开脸,“你刚才当我说的话是耳边风。”
“我刚才在想事情,没听到你在说什么。”
他指骨节蹭蹭她的脸颊,又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
好,好狡猾!
现在这个气氛,怎么说得出口!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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