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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个爱捉弄自己的哥哥,维安皱着小脸犹豫了许久,才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比了一点点距离,有那么一点点想。
岑岁选择性忽略掉他说的一点点,我就知道维安想我了,来我抱抱。
他张开双手。
不要。
维安摇头拒绝。
看着糯米团子一样白嫩的维安,心里实在不甘心的岑岁道,你胖了不少,你雄父抱着肯定吃力,过来我抱抱,让你雄父休息一下。
才不胖呢。
维安气呼呼的扭过头,他才不胖呢,雌父说了他这叫可爱。
得,刚见面就又惹生气了,岁心里无奈。
抱着维安的艾尔罕德拉怜爱的摸了摸岑岁的头,你这个头看着挺圆润,倒一点都不像是被夹过的样子。
.....
首都星艾尔罕老宅的后院里,这里放眼望去满是挺拔笔直的南乔树,唯有一颗坠满了火红果实的朱果树,在满目的绿色里夺目耀眼。
艾尔罕德拉从果树上摘下一颗朱果擦了两下递给维安,尝尝。
维安两手捧着朱果嗷呜一口咬下去,沁甜的果肉在嘴蔓开,他弯着眼睛看向雄父,好甜呀!
艾尔罕德拉得意的挑挑眉,这可是当初我千挑万选出来,和你雄爷爷一起亲手种下的优良品种当然甜了。
哇!维安惊奇的看看手里的水果又看看果树,我也要和雄父一起种甜甜的果树。
被满足了炫耀小心思的艾尔罕德拉点头答应,过两天回去了我们就种。
正在这时艾尔罕臧世走过来,和我去医院看看。
艾尔罕德拉头痛的抱起维安转身要离开,却被艾尔罕减世上前拦住去向。
在他见证了艾尔罕德拉一天要睡十多个小时后,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带他去医院看看,为了这事两虫都吵了好几架了。
我就是这段时间睡得有点多,没必要去医院。
艾尔罕德拉张嘴就是惯常的忽悠和推脱。
睡得有点多?艾尔罕臧世静静地看着他,当初维安破壳后,一天要睡十多个小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现在睡的时间比他的还要多。
忽悠不过去的艾尔罕德拉直接冷下脸,厉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太宽了!
我是你哥哥,同一个雌父的哥哥。
艾尔罕臧世平静的诉说着这个事实。
自从知道真相后,他第一时间就去到墓星,在雄父的墓碑前待了许久后,就去了雌父的墓前告诉了他这件事,离开前他去看了看伴侣,才会在离开的时候,看见艾尔罕德拉睡在雄父的墓碑前。
也是直到那一刻他才时隔多年拾起了,身为哥哥的责任。
对上艾尔罕臧世的眼神,艾尔罕德拉头痛不已,这两天他经常用这种沉重中带点悲痛,悲痛中带点遗憾,遗憾中带点悔恨,悔恨中带点怜爱的眼神看他,看得他整个虫头皮都在发麻,恨不得立马抱起维安连夜离开首都星。
大伯为什么每次都要雄父去医院啊?待在雄父怀里的维安忍不住问出声。
这话一出艾尔罕减世和艾尔罕德拉的眼神,刷刷落在被捂住耳朵的他身上,你听得到我们说话?!!!
听得到啊!维安满眼无辜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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