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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
“是。”
这一夜天气不大好,自傍晚起就浓云密布,虽然没下雨,却也远称不上晴朗。
这就意味着,夜空中无星无月,缺乏一切可供照明的光源。
守城的兵丁点起火把,奈何亮度有限,视野远远不及白天,只勉强看清城下丈内的情形。
幸好自打华亭被王重珂据了后,城门成了摆设大于实际意义的存在——能跑的都跑了,平时鲜少有人进出,实在没什么可守。
夜长无聊,兵丁难免要给自己寻乐子,什么吃酒赌钱、嗑牙打屁,总之没一个干正事的。
赌钱便有输赢,有个面上带疤的兵丁输得狠了,起身打算尿遁:“你们等着,老子撒泡尿再来。”
其他人看穿他的心思,七手八脚地摁住:“撒什么尿!
让你跑了,还会回来?”
“还钱!
连本带利一共一贯七百文!”
刀疤脸兵丁没辙,只能讨饶:“我真没钱了,且容我赊账,等下把赢了,我一定还。”
旁人却没那么好糊弄:“少扯谎!
白日里拖那小娘们时,我都看到了,你把人家的银簪子顺进怀里,回头将军还赏了你五百钱!
拿出来,不然扒了你裤子,吊旗杆上喝一夜西北风!”
刀疤脸被逼得没法,只得将赏钱和银簪掏出抵债,自己骂骂咧咧走了。
他酒饮多了,凉风一吹,便想呕吐。
刚扶墙弯下腰,一只手从后探来,猛地捂住嘴。
冰冷刀锋抵住脖颈,只一下,鲜血就飙上了天。
刀疤眼眼珠险些瞪脱出来,奈何那一刀极狠,连血管带声带一并割断,想喊也喊不出声。
动脉破裂会造成短时间内的大量失血,不过几息间,人已休克,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延昭松开手,甩去满掌血珠,余温尚存的尸体滑落脚下,兀自睁着双眼。
延昭回头,发现那名叫岑明的亲兵瞄准了另一个落单的兵丁,几乎与他同时出手,亦是一刀封喉。
两人目光对视,于无声间达成默契。
少顷,两具尸体被拖去暗角藏好,两人换上兵丁服色,若无其事地上了城楼。
底下的兵丁吃酒赌钱,上头的也好不到哪去,一边哈欠连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眼看有人来了,又穿着自己人的衣服,便当是来换班的,心里还觉得奇怪:“这也没到换防的时辰,怎地来这么早?”
来人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火把照明有限,城楼岗哨一开始没看清,但他终究是行伍出身,很快察觉不对:“等等,你不是……你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人!”
来人不退反进,在他扬声示警前冲到近前,手起刀落,将那声惊呼断在喉咙里。
岑明亦挥刀斩杀另一名岗哨,奈何城楼上总有六七人,没办法在一瞬间杀干净。
最机灵的已然飞扑过去,抓起示警用的铜锣,就要大力敲响。
一股钻心的冷意却在这时没入咽喉,他惊恐地垂落眼皮,被下巴挡住视线,只看到一簇暴露在外的箭羽。
余势未衰,兀自颤动不休。
铜锣“当”
一下落了地,除此之外未曾发出多余声响。
底下的兵丁赌钱赌得热闹,谁也没察觉城楼上早已翻天覆地。
延昭料理完手边岗哨,走到近前蹲身查看。
只见死去的岗哨手里抓着锣槌,喉间插着一根冷铁长矢,几乎射了个对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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