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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下药丸后,也没人理他们。
马平和余高都有些懵,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
等了约莫一刻钟,原本还活蹦乱跳的公鸡突然在笼子里剧烈地挣扎起来,扑通几下,突地倒地气绝身亡。
马平和余高瞪大眼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哎哟……”
很快,马平就发现他肚子有些痛。
旁边的余高也感觉腹部隐隐作痛。
两人都是滑头,江湖传闻听说过不少,这会儿心里已然有了猜测,连忙求饶:“老爷,大人,求求你们,放过小人,让小的干什么都行……”
“真让你们干什么都行?”
赵世昌踢了他们一脚。
两人生怕步上公鸡的后尘,连忙点头。
赵世昌挥了挥手:“给他们服用一半的解药,暂时压制住毒性。”
士兵拿着一枚散发着清香的药丸掰成两半,一人塞了半枚。
两人放了几个响屁,又跑了一顿茅房,肚子那种腹痛感总算消失了,两人都有一种死后逃生的感觉,但也不敢放心,因为他们可是只吃了一半的解药。
这下不用说,他俩也老老实实地跪在了赵世昌面前。
赵世昌很满意,淡淡地说:“这解药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你们体内的毒性,三日后会重新发作,若不能及时服下解药,你二人小命休矣。
若能按……”
小命被人拿捏住了,马平和余高再也不敢耍任何滑头,老老实实地答应了。
次日四更天,天还未亮,城门提前打开,因为要扮作被朝廷击溃的残兵,实不宜带太多的兵马,赵世昌和黄思严都各带了两千精锐穿着破破烂烂拼凑的各种服装,还准备了两面染血破损的将旗,从封州城出发,分别前往袁州和并州。
刘子岳亲自将他们送出城。
夜色暗沉,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刘子岳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远眺着火把越来越远,最终化为一个小小的星点,消失在视野中。
只盼他二人能够以最小的代价拿下袁州、并州,凯旋归来。
很快,金色的太阳从东边天际跃出,将一切黑暗荡空,带来新的希望。
刘子岳深呼吸了一口清晨带着凉意的空气,转身走下了城楼。
刚到街上,鲍全就来禀告:“殿下,咱们的人发现魏达在牢里也不老实,跟亲信们嘀嘀咕咕,还跟其他牢房里的犯人通传小心。
估计他还不死心,在想越狱的事,这家伙是个祸害,不如将其单独关押?”
刘子岳停下脚步,轻轻撇了撇嘴:“你也说了,这家伙是个祸害,那还留他做什么?浪费粮食,百姓辛辛苦苦种的这些粮食可不容易。”
鲍全愣了愣:“殿下的意思是?”
刘子岳背着手,淡淡地说:“都杀了吧。”
本来他是想等冉文清来再处置这些人的,可从封州到兴泰来回就是再快也得个七八日。
既然魏达不老实,那索性宰了算了,免得节外生枝,阴沟里翻船,反正他们这些人也不能留。
鲍全有些惊愕,但想想牺牲的那些将士,还有那些无辜冤死的百姓,他的心又一下子硬了起来。
“是,殿下。
那这些人直接在牢房处决,还是带去菜市口?”
刘子岳说:“今日午时在菜市口问斩,派人敲锣打鼓,通知全城百姓,另外行刑时多带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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