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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韫抬头望着她。
他肩宽臂长,肌肉紧实,就算是半跪着,也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感。
女子的罗袜贴着他的下颌,他喉结滚动,那张风流俊美的脸压抑着汹涌的情绪,许久,他大掌一台,握住她的脚踝,恨声道:“如果是别人这样对臣,一定活不过今晚。”
也就只有她了。
这么肆无忌惮地羞辱他。
他说罢,指尖一扯,将罗袜的带子拆开。
一截雪白脚踝,好似剔透的玉石,被他珍之重之地捧在掌心。
姜青姝敛睫看他,心道这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变态,就算这样对他也愿意。
如果不是他心胸狭隘、嫉妒心太强,容易反噬她,这倒是一条极适合驯服的猛犬。
罗袜被扯下,白皙小巧的足被他彻底捏在掌心,她足心温度冷凉,踩在他的掌心,好像是踩在一块烙铁上。
他笑:“他们能甘心跪在这里,为陛下脱鞋袜吗?”
她笑而不语。
谢安韫指骨收紧,手臂肌肉偾张,宽松官服竟有些遮不住紧实的手臂弧度,他缓缓俯身,鼻尖贴着她绷紧的足背。
这副沉溺其中的样子,倒是看得她心头微抽。
真是个变态。
谢安韫低声喃喃:“看来张瑾和赵玉珩都不如臣……”
他眼睫微阖,睫毛扫在她的肌肤上,姜青姝猛一抽脚,双腿蜷起,盘在坐榻上,冷淡道:“你的手太烫了,捂得朕不舒服。”
他低笑,抬头盯着她,又缓缓倾身靠近她,双手扶在她两侧的榻沿上,问:“臣已经伺候完了这个,现在再伺候陛下更衣吧。”
谢安韫一边说,一边不无恶劣地想:这话一出,她肯定又要被吓着了。
恶意戏弄他是一回事,她其实还是怕他的吧。
他望着她,明明比她矮一截,眼神却好似还在盯着猎物,亢奋至极,上半身一点点欺近,好像下一刻就会叼住她的喉咙。
她却镇定地回视。
“朕没让你动。”
她说。
他一怔,有些愕然又有点好笑,又微微往回撤,“好,不动。”
他的语气很无奈,就像是在哄一个发脾气的美人。
看得她想踹他一脚。
不行,不能踹,踹了他说不定更兴奋。
“臣有些好奇一件事。”
“什么。”
“陛下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的吗?”
他目光暗沉地盯着她,话却越来越露骨:“他们这样摸过陛下的脚吗?张瑾还碰过陛下哪里?他有臣现在温柔吗?”
他问得无比执拗。
姜青姝皱眉,嗤笑:“碰过哪里又如何,没碰又如何?”
他继续笑着,那张精致的五官笑起来风流又好看,笑容里却带了几分阴狠,“那臣当然是要把少碰的地方补回来。”
姜青姝:“……”
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在奇怪的地方执着,攀比心这么重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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