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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突然摸到前面,搂他的脖子。
衣衫滑下,雪一样白的皮肤,一点胭脂红痣,血一样刺眼。
这一切,原本也可以是他的。
但那似乎是战船,客船大约是没有这样的。
急。
牙齿磨了又磨,骨头缝里都发着痒。
耳边却突然响起一声突兀的叫:嘎!
桓宣猛地一惊,抬头,水面上一阵水花飞溅,一只鸭子正从水底钻出来,拍着翅膀仰头大叫。
嘎嘎嘎嘎,又有五只鸭子从水底钻出来,呼朋引伴地叫着闹着,摇着尾巴钻进去又钻出来。
该死!
桓宣随手拿起旁边花盆里的石子正要掷出去,怀里的人动了,迷离一双眼望过去,如梦初醒一般,急急坐了起来。
不成,怎么能成。
再亲下去他不知道又要如何放肆。
傅云晚躲闪着,头发乱了,领口本就敞着,此时敞得更多,江风吹得肌肤微凉,他滚烫的大掌抚过来,拉起一点,然而这遮掩,反而又方便他放肆。
简直要羞死人了。
耳朵上突地一热,他含住了耳珠,轻轻舔舐:“那我亲你也成。”
多半是假的。
然而不能赌,便是假的又如何。
她说饿了,他又怎么可能让她饿着肚子。
也只得松开手放她起来:“那就吃饭去。”
指缝里瞥见他英武挺拔的脸,夕阳最后一缕金红的影子拖过来,染得他脸颊也成蓬勃的红色,让人害怕,又莫名地吸引,船头飘来炊烟,混杂着饭菜的香气,前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听见凌越讪讪的咳了一声:“阿郎,饭得了。”
怎么会没事?光天化日,他们就这样坐在船尾,船头还有人。
真是疯了。
傅云晚挣扎着,脸已经红透了,挣扎不过,只急得双手捂住了脸:“有人,能看见。”
柔软的身体一旦离开,怀抱里空虚到了极点,桓宣一伸手又拉回来,轻轻按住,欲待将方才的事情继续:“没事。”
绝对不要再亲了。
傅云晚紧紧捂着脸,脸颊那样烫,烫得手心都热极了,方才真该只是抱一抱的。
招惹他做什么。
桓宣动作顿了顿,饭好了又如何?又不差这一会儿功夫,他既然不做声,便是不想吃,凌越现在也是越来越没有眼色了。
不想回应,只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她却扭着睁着,急急央求:“我,我饿了。”
饿了?她胃口小,平时极少喊饿的。
桓宣低眼看着,猜度着这话有五分真五分假,她松开手露出一点脸,也许是知道凌越就在附近他不可能再把她如何,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我想吃饭了。”
能看见?除非是这群鸭子。
凌越他们断不至于这么没眼色,竟敢窥探他们的动静。
桓宣抱住了低头,扒她的手,她怎么都不肯松开,他便只是胡乱吻她的手背,吻指缝里漏出来的她的脸颊,吻一切合适不合适的地方:“乖,再亲我一下。”
傅云晚急急站起身,腿上发着软,差点跌倒又被他及时扶住,脸上更热了,余光瞥见他微微勾起一点唇,似笑非笑,让她突然一下又捂住了脸。
他必是在笑她,笑她被他亲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他必是在笑她!
腿更软了,极度羞耻中听见他凑在耳边的低语:“要是走不动,那我把饭菜给你拿过来。”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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