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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轮廓既有成熟男人的棱角,又不失朱门绣户养出的娇贵,连发怒时都独有一股别扭撒娇的意味。
好一个以退为进,逼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后,霍景昭微不可闻的笑了下,在裴连漪想拔腿离开前沉声道:
“睡在船坞里。”
“船坞?”
这显然超出了裴连漪的认知。
码头的船多用来捕鱼,运输粮食和一些杂货,那种又脏又腥的地方岂能睡人?他不由厌弃地蹙了蹙眉。
把他的鄙弃看在眼里,霍景昭的神情毫无波澜,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却隐约闪动,仿佛想好了什么。
“船坞里很宽敞,用干燥的草席做床,夜里会有海浪击打到船板上,摇的很厉害,但能睡个好觉,因为.....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说着霍景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晦暗的瞳色锁住面前纤细的人:“裴爷若是感兴趣,我可以带您去看看。”
裴连漪头一次听人说睡船舒服,稀奇之余,内心还有丝丝的异样。
只不过,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在青天白日下和一个小辈登船,要叫旁人看去了成何体统。
“不必了,我.....什么人?!”
裴连漪婉拒的话还没说出来,门外突然闪过一个黢黑的影子,让他如惊弓之鸟一抖,呵斥道。
“......”
霍景昭循声一看,看到那抹熟悉的人影后,他漆黑的瞳孔升上了冷意。
因为门外古怪的动静,裴连漪一下忆起昨夜那诡谲邪妄的男人,还有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像只潮冷粗壮的巨钳子,钻进他的皮肉里,让他的身体现在还泛着疼。
“怎么了?”
凝视着他汗津津的眉眼,霍景昭故意问道。
“有人.....!
有人在外面。”
裴连漪表面还维持着镇静,实则衣裳已经湿了大半。
霍景昭顿了顿,安抚道:“别怕,我去看看。”
“好。”
眼下的裴连漪对他格外信赖,连忙答应。
“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嗯。”
轻哼着再次答应。
不一会儿,霍景昭就拿着一块黑色的瓦片返回房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人,只是一块砖瓦。”
“.....原来是砖。”
他还以为是鬼头面具,瞧着男人手里的黑方块,裴连漪有点哑然。
“裴爷出了好多汗.....要不要去洗一洗?”
霍景昭忽然靠近他,沉声道。
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裴连漪的秋水瞳一震。
“家主,时辰不早了,该回府了。”
这时曹管家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一下浇灭了裴连漪身上的燥热难安。
“我该走了。”
他回过神,淡声道。
看他对自己刚才的邀约闭口不谈,懊恼和积怒从霍景昭的眼底一闪而逝,很快他就点点头道:“裴爷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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