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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既然天君对我不满意,今日下午我就领罚,去禁闭林面壁思过。”
看穿沈晏清意图并不是一件难事,更何况沈晏清如今的每一寸每一处何处不是出自明鸿手笔。
明鸿说:“你总是这样,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自以为能惩罚别人。
为什么?你笃定所有人都会爱你,以为所有人都会爱你胜过你爱自己。”
沈晏清想要反驳,明鸿微笑:“也确实如此,我才会被你一次次的伤害。”
他捧住沈晏清的脸,继续加深了这个没有感情的吻。
接着是脱衣——谁脱谁的衣服,谁都分不清了。
只记得阁楼闷热,彼此呼吸压抑低沉,难分彼此。
(略)
沈晏清早已丢弃他的羞耻心,明鸿做得太过,还是不免生气。
他按住明鸿想要继续作孽的手,睁圆了眼睛抬头看向罪魁祸首,怒气冲冲的眼睛挂着摇摇欲坠的眼泪。
见人要哭,明鸿凑过去道歉着哄:“好好好,我的错。”
他在心中想沈晏清一只原型才那么一丁点大的小鸟,忍耐不行能够理解,但怎么就气性这么大。
几番纠缠,情|欲勉强消退,沈晏清闭着眼睛,嘴唇被咬得丝丝见血。
明鸿搂住他,渡着喂了几口桂花酿。
被明鸿嘴对嘴地喂了酒汤,冰凉清甜的酒液入喉,沈晏清浑身都发烫着才觉得勉强好受了些。
他舒爽过,不想离着热源太近,一副过河拆桥的做派,推着明鸿,让明鸿从他身上下去。
明鸿不仅不肯,还贴得更近,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她喜欢你。”
“谁?”
沈晏清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你说……王月卿?”
“那又怎样?”
他拍开明鸿钳在他腰上且越来越用力的手,并不当作一回事,“你答应过让我自己选的,况且她不喜欢我……你别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是所有人都爱我的。”
他当这桩事已被带过,懒得再去管明鸿吃醋发疯。
只是练弓室的地板冷硬,即使垫了衣服,他还是睡不太安稳。
用脑袋把明鸿拱出去后,才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明鸿问他:“不是说下午要去禁闭林领罚?”
沈晏清昏昏沉沉,困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一时竟说了实话:“骗你的,那里好黑好暗,我才不去。
你也不会舍得让我去的。”
他累极,半侧着躺着,脸颊绯红,几缕湿发贴在他的脸边。
明鸿将他的黑发别过耳后,才发现沈晏清已经蜷曲在他的衣服上迷迷蒙蒙地睡过去。
他被没良心的沈晏清气得直想笑。
沈晏清越不让他靠近,他就越得凑到边上去,趁着人正睡得迷糊,亲过脸颊,点吻沈晏清的眼皮。
明鸿起身打开一直密闭的窗户。
玉芙楼远眺深山,树影婆娑,松枝摇曳,似有风动。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又会有新的一天。
第159章159
王月卿从楼上下来,赵尚仪正巧送了一批入秋的棉袄布料。
这批棉袄是专供玉芙楼里的宫人用的,几个侍从扛着箱子到宫女房的小楼前叫王月卿先挑。
她不敢挑太亮眼的颜色,只选了两件蓝粉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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