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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不在意:“没关系。”
沈让像是很缓慢的将手机放回去,嗯了一声:“回去我帮你安装。”
回家之后,文砚修拿出一个24寸的箱子,不大不小,因为只去三天,行李不算多。
沈让说:“放着,我自己来。”
文砚修想了想,看着他没动作。
沈让安静的对视片刻,撇开脸:“你来吧。”
沈让去打电话的间隙,回来时就看见24寸的行李箱变成26寸,还被塞得满满,什么都有,从睡衣到外套,从围巾到袜子,感冒药胃药全部一起带上。
文砚修看见他回来了,拍了拍手说:“衣服的话,我不太清楚你见客户要穿成什么样,所以你再挑两三件进去就可以。”
“我查过X市的天气,最低负三度,你别喝太冷的,酒也少喝,尽量待在室内,别冻着了,感冒会很麻烦,最近流感很严重,我班里的学生都有好几个请假的。”
文砚修也就有过几次旅游经验,旅游带什么都可以,但是商务出差就不太了解了,生意他不担心,他只在乎沈让的身体健康。
沈让很小年纪就出过国,参加过夏令营冬令营,有野外求生的能力,很早就开始独立,黎阳舒要求严格,什么都要让他自己来做。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唠唠叨叨的关心他,沈让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因为没感受过,所以很陌生,本能的认为这一幕很美好,不忍心打扰。
文砚修站起来:“挑吧。”
沈让说:“就这几件可以了。”
文砚修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正要弯着腰拉上行李箱时,听见沈让说。
“你先过来。”
文砚修脑袋顶着问号走过去:“怎么……唔。”
比起在包厢里下流的亲吻,家里这个显然温馨多了,只是慢条斯理的轻舔,如隔靴搔痒,刺激着文砚修忍不住微张着嘴,让对方趁虚而入。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沈让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低头再亲了亲眼角:“剩下我来,你去洗澡。”
文砚修被亲得头都晕了,像机器人那样听从指令:“嗯。”
但是走了两步他突然回头问:“你刚刚是怎么了?”
沈让正在收拾衣服,头也未抬,语气淡淡的随口一说:“想亲你的意思。”
文砚修一愣,大概是没意识到原来,只要想就可以这样做。
沈让教他:“你想也可以。”
收拾完后洗澡刷牙吹干头发,文砚修早早靠坐在床头,心里算着明天要起床的时间。
这次沈让洗澡的时间很快,他很享受用浴缸泡澡,但只要忙起来的话,他只会洗个战斗澡,继续醉心于工作。
文砚修有时候也会觉得浴缸是个解压神器,但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他自己用了两回,感觉能在里面游泳了。
沈让裸着后背坐在床尾,皮肤透着健康的颜色,他倒是不黑,很正常黄种人的暖白色,就是肌群纹理看着非常的有力量感。
文砚修双腿微微蜷着,盯着看,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他的后背上有些一块块的伤痕,猜测是打拳得来的,总之可以排除被家暴被虐待的可能性。
沈让的父母看起来都是高知人士,不像是会动手打人的。
“你今晚不泡一下吗?明天就要出门了。”
沈让依旧是背对着他,“下次跟你一起用。”
文砚修无可避免的想起在浴缸发生的二三事,当然还有今晚在没开灯的小房间里,沈让看着自己的眼神。
还有沈让的,那个比较夸张的地方。
无可避免的脸红了,就在文砚修胡思乱想之际,沈让忽然侧过脸将手机扔在床褥上:“安装好了。”
“除了定位还有什么用吗?”
“暂时不知道,不是我写的程序。”
沈让套了件背心,然后从床尾坐到床沿。
文砚修正要挪出位置给他,被沈让揽着腰捞回去,后背贴着沈让火热的胸膛,文砚修心跳加快。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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