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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说:“为什么这么问。”
文砚修没想出什么答案:“因为你是个好人。”
沈让轻笑了一声,仿佛又是叹气。
“我是好人就不会翻你的东西,也不会对你的事情感兴趣,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是,是因为我只对你好,算不算偏爱一种。”
浴室里的水雾升腾,模糊了对方的视线,文砚修的眼睛是明亮的,沈让的眼睛总是那样的深沉,像是要把人刻在心里的目光。
沈让低头,嘴唇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颊,亲昵的仿佛融为一体:“知道吗,我翻过你手机,为什么要截图我跟你的对话,偷偷看了多少次,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文砚修心里一颤。
下一秒,沈让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证明一下。”
文砚修抓着的手臂,掌心滑过水珠,又热又凉,他问:“什么?”
“证明,我喜欢你。”
不知道为什么,从沈让这里听见说喜欢你这三个字,看着沈让嘴唇在动,好像心里也在说喜欢。
跟做梦一样。
文砚修眼睛发热,低下头,凑过去亲了亲沈让的肩膀,忽然意识到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现在的文砚修不|着|寸|缕,皮肤因为水蒸气泛着淡淡的粉色,上次留下暧昧的痕迹没有消掉,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湿润,看着很想让人欺负他。
沈让恍然的噢了一声:“真难得,你居然还有这种觉悟。”
文砚修不算迟钝,沈让语气的变化让他很敏锐的感知:“……你是不是在嘲讽我。”
沈让抱着他,说:“以后胆子大点。”
文砚修的爱意润物细无声,只是年数多了,堆叠起来的心思一摞比一摞高,加上在沈让面前总是没什么信心,弄得好像很自卑的样子。
文砚修点点头,但一下子的转变,一下子的坦然相对,他不会做:“怎么算胆子大。”
“先从第一步开始。”
沈让教他:“骂我。”
“……”
沈让的人际关系简单的要命,文砚修陪伴左右,常常见到的都是对沈让很有礼貌很客气的一类人,只有一个人,时不时发羊颠的骂他。
也是文砚修认识的。
——方南嘉。
文砚修捂着脸说:“我不行。”
沈让凑在他耳边问:“有时候不是叫我慢点吗,但我没有,你什么感觉。”
文砚修想了一下:“疼,撑……”
他红着脸,小声的补充一句,“也挺舒服的。”
“这个时候你可以骂我。”
“怎么骂……”
“方南嘉平时怎么说的。”
文砚修仔细回忆,实在觉得方南嘉风格不太适合自己,磕磕巴巴的学舌:“你……你就是个混蛋。”
沈让:“……”
文砚修觉得这样不太好,微微蹙眉,言语冷静的谴责这种行为:“骂人的话不好听,不过你要是哪里做得不对,我会开口的。”
还教育上了。
沈让关了水,声音清晰在浴室里回响:“那就换一种。”
文砚修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沈让从水里捞出来,沈让低眉看着他:“不是想教育我吗?”
文砚修一脸迷茫,刚要摇头,他就被大浴巾包裹着扔在床上,沈让一条腿跪在床上,抓着文砚修骨感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慢慢的顺着水珠下去。
沈让亲他的大腿,嗓音沉沉:“老师,教育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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