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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陪你吃。”
“够义气,那我走了。”
文砚修回到酒店,看了眼手机,沈让还没回消息,他把护腕摘下来,去洗了个手。
擦干走出来时,房门被人按了门铃,以为是虞老师有什么事,打开房门一看,文砚修动作微滞,彻底愣在原地。
沈让下了飞机,直接打车过来,一路风尘仆仆,未曾停下脚步。
他推开门,挤了进来,咔嚓一声门关上后。
那一声响亮让文砚修回神,他将沈让抱住,沈让被他的冲力抵在门板上,一动不动任由文砚修抱着。
像是在感受这是真的假的,眼前的人是否实实在在的出现眼前。
沈让换了香水,沉香木中和薄荷的味道,好闻又清爽。
文砚修松开手,仰头看他:“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要是我不在酒店怎么办,你只能在楼下大厅等我回来了。”
沈让说:“不会,你有在报备。”
差点忘了这事,文砚修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只能用行动表达,文砚修捧着他的侧脸,在对方唇角处亲吻。
不料刚触碰上去,就被对方箍住后脑勺,舌尖强势的顶了进去,舌头被吮的发麻。
文砚修喘不过气,稍微偏过头,嘴唇湿润的贴在他侧脸上,如同耳语一般:“想你。”
沈让揽住他的腰:“还有呢。”
“岩岩怎么办?”
沈让动作微顿:“明天就回家,一晚上饿不死。”
他说着,咬在文砚修的侧颈处,双臂拢着文砚修,虽然身高不矮,骨架却小了点,带着温热的体温,触摸上去,仿佛连五指都要融化了。
“今天结束工作了?”
文砚修喘息着嗯了一声,像呻|吟,轻轻的撩拨着沈让的心弦。
文砚修感觉到自己裤腰的纽扣要被解开,他想到什么,急忙握住他的手:“我六点还要出门。”
沈让弹了一下:“你都有反应。”
文砚修脸唰的一下全红透了,小声的反驳:“你刚才那样蹭我。”
“文老师不是君子吗,应当坐怀不乱。”
沈让亲着他耳垂说。
“君子也是人。”
文砚修喟叹着抱他,紧紧地不松手:“我实在是想你。”
别说沈让在家里睡不好,文砚修更难,若不是开着视频,他只能翻来覆去的难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开会。
不过约了人,也不好再弄什么,沈让抿了抿薄唇,放开他,将他的衣服下摆扯下来,看着整齐了点。
文砚修又说:“还早,现在才四点半。”
那就是还差一个半小时。
沈让想跟他做这些事情,不愿意囫囵吞枣的解决,要细嚼慢咽的一口一个,将细皮嫩肉的他拆骨入腹。
沈让说:“时间不够。”
文砚修想了别的办法:“我用手帮你吧。”
沈让瞧着他手上的护腕,自从他手腕受过伤,就没用过手了,大多数用嘴。
但现在也不行。
沈让看了眼他的腿,眉目展开:“把裤子脱了。”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文砚修听话的把裤子脱下来,然后被沈让带着走到墙壁上,抓着大腿,指尖陷进肉里:“腿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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