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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却给汀兰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拉她,赵平卉终于半推半就的被拉动了。
跟父亲母亲说过后,就轻装简行的去厄法寺了,烧完香,拜完佛后,柳絮示意小厮先等在外面,拉着赵平卉就去了后殿。
寺里收养的小孩们,正在院里玩,惠孝看着蹲在檐下发呆的礼婴,顿时颠颠地跑过去:“你在这干嘛,过来一起玩,老鹰抓小鸡,给你当老鹰。”
礼婴的下巴抵在小老头毛绒绒的脑袋上,使劲地摇摇头。
惠孝使劲拽他,一不留神摔了个屁股墩儿,愣了一会,顿时张着嘴大哭起来。
礼婴一人一猫一起看着他,纹丝不动。
见礼婴理都不理他,惠孝哭着哭着就没劲了,哼了一声,不和礼婴玩了!
生气地跑回去和别人玩。
而旁边,池砾也生气的看着:“你侄子为什么抢我的猫!”
谭玉书:……
难道不是小老头没利用价值后,池兄你都懒得理它,所以它才失魂落魄的被礼婴捡走的吗?
但和池兄讲理就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于是谭玉书当机立断:“对不起池兄,礼婴他不懂事,我赔给你吧。”
听他这么说,池砾才满意了,抬起下巴诘问道:“那你怎么赔我?”
谭玉书眨眨眼睛:“已经说了啊,我赔给池兄。”
池砾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谭玉书说的是把“我”
赔给你。
恶狠狠地捏捏他的脸:“那我岂不是亏了!
你又不值钱!”
“啊?这样啊……”
谭玉书站起来:“那算了,反正池兄也不要,我走了……”
“你给我过来!”
池砾一把将谭玉书拉回来,冷哼一声:“虽然确实不值几个钱,但有总比没有好,我同意了,你现在归我了。”
谭玉书老老实实的被拉回去,轻笑一声,池兄可真奇怪,不值钱的东西,也抓着不放
正在两个人小动作不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谭将军,妙法大师。”
两个人齐刷刷的回头,就见柳娘子和另一位女子正站在廊下。
看到这个人,谭玉书顿时觉得池砾掐他手的力道越来越重了……
连忙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微笑道:“是柳娘子啊,有何贵干?”
柳娘子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在他们二人的动作上,轻笑道:“这次前来不是为了谭将军,而是为了妙法大师。”
谭玉书:……
听见了没池兄,不是找我的,快别捏了!
就捏!
就捏!
就捏!
可恶的谭玉书!
谭玉书沉默了,他感觉自己好冤。
……
柳娘子这次来,还真的不是找谭玉书,而是专门找池砾开后门。
厄法寺的“编辑部”
里,须敏学正忙的晕头转向,自从厄法寺周报办起来后,他每天光看稿子就看半天。
但因为“报纸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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