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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错。
那她徐风知拐的可是——!
齐胜德愕然张唇可秘辛太多太杂且事关重大,无奈一声也发不出,心里惊恐暗道完了出事了。
徐风知回过头,“您继续说。”
齐胜德只得先忍住询问冲动,“老奴早已安排好,指导剑术的霖阁就在诵经阁不远处,还望二位夜晚多加留意陛下安危。”
徐风知正要接话,谁知又一颗葡萄滚落,孟凭瑾半敛着眸伸手去捞,发丝垂落一旁,腰线塌得更低,恍若在媚谁。
某人心湖涟漪不断,想要移眸却烦得要死。
[…孟凭瑾就是欠管教。
]
孟凭瑾指尖刚好够到那颗葡萄,听到她话尾二字脊背无措颤了颤,半勾起的葡萄再度滚了出去,高台上被摸被弄的地方又想诱他耳红,他忍受着绯意再度探手要够葡萄。
忆起高台的并非是他一人。
美人单薄腰身太好搂抱,随意一圈就落怀里听话得很,半抵半依贴在身上香气阵阵。
即使此刻隔着那般远,那不知名香气也好似还在唇边作祟,理不明谁刻上了谁的印记。
徐风知眸光幽邃。
哪怕他是演出来的乖顺,哪怕心里想杀她捅她…他孟凭瑾最好也给她演到底才行,非得任她支配摆弄到杀死她的那一天才算罢。
她忍无可忍,盯着他将手里的葡萄抛出去扔向他想要他坐直一些,可邪门就邪门在,这颗葡萄砸在了孟凭瑾脊背上,顺着弧线骨碌碌滚在那塌下的腰身最低点。
扔葡萄的和被砸的皆是一愣。
孟凭瑾望向她,似是怨她又欺负自己,眸色软绵。
她心底发麻,恶劣念头涌没心湖做不出反应。
终是美人自己拿下腰上的葡萄,见被她捏得有些烂,抿唇认真剥好自己吃下去。
孟凭瑾什么也没做,就只是吃了颗葡萄。
只是如此。
但徐风知心神已乱,目光失去落处,在华丽殿里胡乱一打量,处处耀眼精致本应视线难移,可打量了几圈,还是看向美人。
[皎面恶鬼有这么个腰是要当祸水吗。
这不管能行吗。
]
孟凭瑾深觉委屈,他根本什么也没做,腰身漂亮也要怪他……
根本是她徐风知自己喜欢他、太喜欢他身上任何一处、喜欢到想要得到他摆弄他才对吧。
美人水蓝色眸底的薄薄雾气掩起些微执拗委屈。
她但凡坦率点说声喜欢,他早就把自己给她了。
所以快点来动手锁他嘛,锁了就归她…。
这样她就归自己了。
伏在案上的孟凭瑾红着眼尾缓慢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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