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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想这个啦,有你在,我就没在担心的了。”
盛欢舔了舔唇角,忽然道:“有人给你拨视频电话。”
顾沨止:“嗯?”
他的手机架在方向盘旁边,顾沨止瞄了一眼发起通话的人,头像是只穿白大褂的松鼠,备注是“【异种研究部门】裴央鸣”
。
“裴央鸣?”
盛欢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若有所思道:“他应该是个生物学家吧?”
“嗯。
你猜得没错。”
顾沨止说。
“额需要我回避吗?”
盛欢犹豫了一下,罕见的表现出自觉。
“用不着。”
顾沨止说,顺手点了接通。
画面一闪弹出,对面露头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生,肤色白皙,鼻梁上架着两块蚊香片似的眼镜,遮掉了大半张脸,栗色的头发是稻草似的凌乱,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忙于工作疏于打理的社畜状态。
他的背后是一整面庞大高耸的玻璃墙架,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树脂标本约有成千上百个,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大大小小,稀奇古怪,分门别类隔断清晰,玻璃与树脂的色泽交相辉映,泛着剔透晶莹的光。
对方没什么血色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没好气道:“顾sir,你怎么休个年假也能休出这么多事儿来!
我真是服了!
今天一整天除了你们顾家军根本没人往异种部打电话,我本来以为能有一天的清净,高兴飞了,你们仨倒好,狂轰滥炸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
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一刻吗!”
“谁也不想的,但异种和污染物上门不挑日子啊,你能怎么办?”
顾沨止耸了耸肩,瞥了眼视频背景,“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也不知道这两天是什么好日子,全球各地的生物分子学峰会都凑到一块儿开了,人都被派去当代表了,留我一个人守家,你们还疯了一样的打电话。”
裴央鸣嘟囔着,把头埋回去,他正席地而坐,周围满满当当堆满了硬皮书,他就坐在这堆硬皮书堆的中央,像个筑巢的燕子。
“辛苦了,阿明。”
顾沨止礼貌的说:“你想必是有头绪了才会给我打电话。”
“有个屁的头绪啊!”
裴央鸣怒声说:“光凭伍琳琅发给我的那几张截图,能分辨出那是个啥就有鬼了,软体异种纲目的外表本来又都差不多,我看你们这就是在为难我胖虎!”
“阿明又在谦虚,啧啧啧。”
顾沨止虚伪又客套。
“不过好就好在,软体异种纲目的习性都差不多。”
裴央鸣哼了一声,很吃这套,他打了个响指,身畔忽然传来“唧唧唧唧”
的轻叫,盛欢余光瞄了一眼,眼睛陡然间发亮,轻声叫道:“是松鼠!”
两只大尾巴松鼠从书堆里钻出来,灵活轻巧的爬到裴央鸣的身边,两只小爪爪扒着裴央鸣的膝盖,黑石子儿似的眼珠子咕溜溜的,东张西望。
裴央鸣顺手撸了两把松鼠头,眉头一皱,纳闷提问,“你身边还有别人啊顾Sir?”
“嗯,是有个人。”
顾沨止不以为意道:“不过不是外人,不用担心。”
我还不算外人?
盛欢在心下嘀咕,他眨眨眼,也不吭声,就在旁边儿静观顾沨止嘴里能扯出什么鬼话来。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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