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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被狂风从故枝上撕扯下来的叶子,飘零在这苦寒的北地,再也找不到归处。
她拢着衣襟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微微颤抖着。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心底那片无法填补的巨大空洞。
“看够了?”
一个低沉、带着些许惯常冷硬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她身后响起,近得仿佛就贴着她的耳廓。
崔韫枝浑身猛地一颤,心脏乍然一紧,瞬间从失魂的状态中惊醒。
她甚至没有听到马蹄声,更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的靠近——他就这样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她没有回头,只是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拢着斗篷的手指关节捏得泛白。
“风大。”
沈照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如同陈述一个事实,低沉地刮过她的神经,“和我回去。”
崔韫枝缓缓地、有些僵硬地转过身。
沈照山就站在几步之外。
他并未穿昆戈的华服,依旧是一身便于行动的玄色劲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轮廓。
发尾微卷的墨色长发被一根皮绳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被风吹拂,拂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牵着一匹通体乌黑、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站在那里,像一棵扎根于这苍凉秋色中的劲松,灰蓝色的眼眸在灰蓝的天幕下显得格外幽深,正沉沉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那目光里没有催促,只有一种崔韫枝看不懂的神情。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多久?崔韫枝无从得知,只觉得在他沉静的目光下,自己方才那点失魂落魄的脆弱无所遁形,徒增难堪。
她没有言语,只是沉默地走向行雪,她摸了摸行雪的毛发,马儿很有灵性,亲昵地蹭过来。
于是少女露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崔韫枝想上马,动作却因伤口的牵扯而显得有些笨拙迟缓。
只是还未等她再试,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稳稳的托力,将她扶了上去。
待她坐稳,沈照山才利落地跃上来。
行雪踏着枯黄的衰草,沿着并不陡峭的山坡缓缓下行,朝着王庭的方向行去。
风声在耳畔呼啸,卷起尘土和草屑。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马蹄踏过干燥草地的沙沙声。
崔韫枝的全部感受都落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抱中。
这段路她并非第一次走。
而每一次都有沈照山。
第一次,是被他强掳而来,半捆在马背上,颠簸在夏天蒸笼一样的热气里,满心恐惧与屈辱,视这荒原为九层炼狱。
后来,也有那么短暂的、模糊的几次。
他带她出来放风,那时她失了记忆,懵懂无知,竟也曾觉得这辽阔天地带着别样的苍茫壮美,掠过耳畔的风声似乎也不那么刺耳了。
她甚至曾悄悄留意过他策马前行的背影,觉得那身影带着某种异样的安全感。
而此刻,数不清第几次,心境却已是天翻地覆。
故人远去,归途断绝,身边是强掳她的仇敌,亦是让她心绪混乱、爱恨交织的囚笼主人。
前路茫茫,唯有肩上未愈的伤口和心底那道被他刻薄话语划开的耻辱伤疤,在秋风中隐隐作痛。
真是……犯贱。
崔韫枝在心中无声地自嘲,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到极致的弧度。
竟还奢望能回到最初那无知无觉、甚至带着点莫名轻松的片刻,她紧握着缰绳,指尖冰凉。
一路无话。
只有风声呜咽,马蹄嘚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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