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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照山已经吩咐过了。
他预料到她会来,甚至为她铺好了路,却唯独不肯亲自面对她。
马车稳稳停在帅帐前。
崔韫枝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纷乱的思绪,压下腹中的不适和翻涌的心绪。
她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去质问那个躲了她许久的男人?
还未想好,车帘已被人掀开。
不是侍女。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出现在崔韫枝面前。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崔韫枝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逆光中,沈照山高大的身影立在车前,挡住了大部分光线。
他穿着玄色常服,未着甲胄,面容比她上次见时更加瘦削,那双幽蓝的眼眸深处,是难以掩饰的疲倦。
崔韫枝准备好的所有质问和冷硬,在看到这张脸、这双眼睛的瞬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倏地泄了气。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委屈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就热了。
她没动,只是看着他。
沈照山也没说话,只是沉默地伸出手臂。
不是搀扶,而是直接探身进来,小心翼翼地将她从铺着厚软垫的座位上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带着一种近乎珍视的谨慎,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琉璃。
崔韫枝身体一僵,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稳稳地抱出马车,一路穿过躬身行礼的亲卫,径直抱进了宽敞却布置简洁的帅帐。
帐内弥漫着熟悉的墨香和淡淡的草药气息。
沈照山将她轻轻放在铺着厚厚狼皮褥子的长椅上,又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腰后。
做完这一切,他才在她面前蹲下,视线与她齐平。
两人之间,只有几步的距离,时间却仿佛停住了。
崔韫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清晰可见的红血丝,看着他紧抿的薄唇和下颌绷紧的线条。
所有的愤怒似乎都化作了实质的酸楚,堵在喉咙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而沈照山仅仅是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呼吸,也许是一炷香。
崔韫枝终于忍不住,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像被抛弃的幼兽发出呜咽。
“沈照山……”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你不是说过……不会再骗我了吗?”
这句话如同无数细细密密的绣花针,狠狠扎在沈照山心上。
他幽蓝的瞳孔猛地一缩,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避开了她含泪的、充满控诉的目光。
他垂下了眼帘,俯身,紧握的拳头重重地撑在长椅旁的矮几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良久的沉默后,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无尽沉痛和歉疚的低语才从他喉间挤出:
“……对不住。”
这三个字,像滚烫的烙铁,烫得崔韫枝心口剧痛。
她看着他低垂的头颅,看着他撑在几上微微颤抖的拳头,看着他眼底那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痛苦……那些翻腾的质问和指责,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愤怒。
她猛地伸出手,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像抓住唯一的浮木,然后泄愤般地、毫无章法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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