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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我们”
,林疏的胃壁就条件反射般痉挛一次,若不是顾及仪容仪表,他一定会狠狠地吐出来,吐到沈缚身上。
被按着吃过沈缚新做的午饭后,林疏如愿以偿地拿到了手机。
没电关机了。
“来穿衣服吧,我开车带你回家,”
沈缚趁他跟手机较劲时收拾东西,林疏红色的小皮箱被原封不动地推了出来,棉质的长袖衬衣与裁剪得体的牛仔裤被沈缚仔细熨平褶皱后,剪下标签放在了床上,“车上可以充电。”
林疏不死心地反复长按开机键,确定实在打不开后烦躁地皱起了眉。
他的房间是没有数据线的,沈缚可能有,但八成不会给他。
如果想让他用手机,怎么会放任电量耗尽到亏电呢。
林疏这三天里首次主动跟沈缚搭话:“我爸妈知道我今天回去吗?”
沈缚道:“知道,我提前跟他们说了。”
“你说的,还是‘我’说的。”
林疏嘲讽道。
说着,林疏单手解开睡衣上衣的纽扣,衣服本就宽松,扣子只是象征性地挂住,他三下五除二就全部解开了,衣襟朝两侧打开,露出内部久不见光的雪白皮肉,肉眼看着竟然还会感到刺目。
他背对着沈缚换衣服,肩胛骨在薄薄的皮肤下微微凸起,像一对收拢的蝶翅,脆弱得几乎能透光。
脊柱的线条伶仃地延伸下去,在腰际收束成一道易折的弧度,腰窝浅浅地陷着,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大拇指压上去还会有富余。
他的腰很细,窄窄的一截,仿佛被夜风一吹就会颤抖着蜷缩起来——像一株惨白的植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未长成的单薄。
林疏的动作很快,低头系上衬衫的一半扣子时才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沈缚偏过头想要离开,被他叫住了。
“你这个衣服不行,我穿着不舒服,”
林疏抿着唇动了动胳膊,要求道,“给我换一件。”
“哪里不舒服?”
沈缚的嗓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
林疏嫌弃地往下脱,甩到沈缚脸上:“布料太硬了,磨肉,是纯棉的吗?”
“裤子呢?可以么?”
林疏先上手摸了摸,就是正常牛仔裤的手感,里面那层夹心绒软乎乎的,穿起来应该不会磨得慌。
他像是压根儿没把沈缚当回事儿,蹬掉睡裤往边上一踢,就那么光着腿坐到了床边。
牛仔裤绷紧的裤管卡在他大腿根,丰腴的软肉被勒出一点微微鼓胀的弧度,衬得底下的小腿愈发笔直修长。
他脚踝的骨头很漂亮,关节处泛着一点淡粉,像是被谁用指尖蹭红了似的。
“凑合,”
林疏言简意赅,晃荡着腿用下巴朝门外撇了撇,“给我拿衣服,还有,袜子呢?”
林疏盯着沈缚晦暗不明的双眼,脚尖无意识地蹭了蹭床单。
沈缚转身去衣柜取来一双袜子——纯白的棉袜,边缘却缝着一圈细小的蕾丝花边,像是刻意为之的暧昧装饰。
“这什么?”
林疏挑起眉尖,用两根手指捏起袜子抖了抖,“你变态啊?”
沈缚喉结动了动,没解释,只是单膝跪下来握住他的脚踝。
林疏的脚背很薄,踝骨突出,淡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沈缚的掌心贴上去时,他故意蜷了蜷脚趾,膝盖蹭过对方紧绷的小臂。
“穿个袜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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