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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回路怎么和艾莉娜越来越像了，这不对劲。

总之，细节并不重要，最后的结果就是，布鲁斯对赛琳娜的行为很生气，他不是没尝试过阻止，但由于赛琳娜这一次又特别讲究‘分寸’，还真就只是‘劫富济贫’。

富人们哭天喊地，贫民窟的穷人们倒是烟花爆竹一个没少，甚至还在各家门口挂出‘猫女和粉色睡衣女孩万岁’的横幅。

艾莉娜虽然并不想要被称为粉色睡衣女孩，但她还是很享受夜里的生活。

于是面对布鲁斯的不满，她严肃回应道：“布鲁斯你不用担心我，这事和我以前做的没什么区别啊。”

布鲁斯按着额头，头疼道：“艾莉娜，你从前是为了生存做这些事，我们自然没法指摘你，但如今你是在窃取他人财物，这两者并不能够混为一谈，且并非英雄之举。”

她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是你说的，我们并不自称英雄，英雄是他人评判我们给予的称号，而比起称为英雄，我现在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侠盗！”

艾莉娜将两根手指横在眯起的眼前，嘻嘻笑道：“没错，我就是代表自由的侠盗佐罗。”

布鲁斯头疼，布鲁斯胃疼，他觉得和这小孩讲道理，简直比说服小丑难度还大，于是他看向稍稍靠谱一点的赛琳娜说道：“赛琳娜，无论如何她摆脱孤儿的生活，如今已经有稳定的生活，普通的家庭，你不该——”

赛琳娜双手叉腰惊讶道：“普通的家庭？布鲁斯，你骗小孩就算了，怎么还骗我呢？”

艾莉娜说道：“小孩早就知道啦，布鲁斯我可什么都没说，但赛琳娜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看不出来普通家庭的父亲，可不会在半夜和蝙蝠侠待在一起呢，之前还cosplay邦德曼！”

布鲁斯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猛烈咳嗽道：“他当时担心你的安全，必须得在夜晚有一个身份，不是吗？”

艾莉娜疑惑道：“黄昏这个身份不好用吗？”

布鲁斯猛烈地咳嗽起来：“你已经连代号都知道的这么清楚了？”

艾莉娜疑惑道：“我不应该知道吗？”

她确实不应该知道，毕竟从蝙蝠洞回家之后，虽然她和布鲁斯都算是心知肚明知道，对方知道不少事情，但谈论终究没有细致到‘他的代号是黄昏’这个地步。

她回家之后，找到机会便与黄昏‘谈谈’，黄昏三言两语之间，就把上次cos的行为，全然甩锅给蝙蝠侠。

他的解释是，

“艾莉娜，你也知道布鲁斯是个什么样的人，当时他刚和迪克吵完架，我实在不太放心由他来照顾你这么有天赋的孩子，但如果你被可靠的人收养，我们同样十分担心，以你天赋会走上歪路。”

艾莉娜哦了一声。

他拍拍她的脑袋，又温柔说道：“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布鲁斯分明有意把你和杰森一起收养，但最后你还是被我带回家的理由之一，他和我都不觉得他能照顾好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至于夜里的事情，你知道我们原本并不打算让你们参与，杰森是意外，你也是意外。”

艾莉娜哼哼道：“可是杰森成为罗宾之后，你也没告诉我啊。”

黄昏沉默片刻，露出为难表情：“艾莉娜，杰森是杰森，你是你，你不必和他一模一样，做你自己更好，不是吗？”

黄昏比艾莉娜还擅长花言巧语，他一通以关心她为出发点的借口，直接将艾莉娜骗得晕头转向，完全忘了探究他的真实身份。

但他完全不知道，艾莉娜有一个金手指，是他无论使用如何厉害的话术，都绝对完全没法欺骗的存在。

黄昏离开后，艾莉娜眼泪还没擦干净呢，阿尼亚就跳到凳子上拍拍她的肩膀，严肃道：“姐姐，你不要被爸爸骗了，虽然他这么说，但还是在心里祈祷，你如果能和杰森一样喜欢学习就再好不过了！”

艾莉娜怒道：“可恶，我平等的讨厌每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阿尼亚：“总之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结果如此这般。”

艾莉娜：“原来如此！”

她冷笑一声，看向布鲁斯说道：“我不仅知道爸爸的代号，还知道爸爸收养我的目的是为了枭计划呢，所以没日没夜的用恶毒手段逼迫我学习！”

布鲁斯无视学习问题，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艾莉娜甩甩头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男人，你又没给我好处，居然还想让我帮你们千疮百孔的夜间生涯查漏补缺吗？”

“你想要什么好处。”

布鲁斯说道。

艾莉娜指指赛琳娜，咧嘴笑道：“只要你不再——”

布鲁斯没听她说完，直接面无表情打断道：“你想都别想。”

艾莉娜鼓着腮帮子，不满道：“你冷酷无情！”

杰森接道：“是你先无理取闹的。”

总之，最后在艾莉娜的胡搅蛮缠，与赛琳娜的‘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就是拿我没办法’的理直气壮之下，布鲁斯唯一的选择只有暂时妥协。

呵呵，他早该习惯的，这就是养猫必须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