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面试过程远称不上顺利,我对酒的名字和品种一窍不通,端盘子的手也略显笨拙,但出乎意料的是,玛尔莎最终还是留下了我。
“就你了!
像你这样标致的,那些粗鲁的冒险者肯定喜欢!”
她话锋一转,开始交代起工作内容,“酒馆忙起来的时候,你就负责在前厅端菜送酒,眼神机灵点,嘴巴甜一点!
酒馆打烊之后,再去后院照看那些客人们的马匹。”
她领着我穿过堆满酒桶的昏暗走廊,来到后院的马厩前,“喏,就像理查德这样。”
玛尔莎掀开马厩的帆布帘,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狭小的隔间,一匹身形健硕的种马不安地在黑暗中踱步。
理查德琥珀色的瞳孔在暗处闪烁着幽光,前蹄刨地的动作沉闷,震得饲料槽发出哐当巨响。
“每天日落前喂两勺这个。”
玛尔莎从木架取下一个药瓶,暗红药液在杯壁挂出蛛网状的痕迹,“这是安定剂,搅拌在燕麦里,等它吃完再添清水。”
“要是它不肯吃?”
“那就饿着。”
她兽皮靴碾碎地上的干草,“畜生可比人好管教。”
……
第一拨醉汉已经撞开了酒馆木门。
我托着六杯黑啤酒穿过烟雾缭绕的大堂,镶铁钉的皮靴突然横在过道。
“小屁股扭得真带劲。”
满脸横肉的佣兵咧开黄牙,长满老茧的手掌重重拍在臀肉上。
我踉跄着扶住酒桌,冰凉的酒液泼湿胸襟,亚麻布料瞬间透出乳晕的轮廓。
佣兵拽住我的腰,我跌坐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啃咬着耳垂:“给老子喂酒,用你那张小嘴。”
“先生的黑啤酒。”
我将酒杯重重砸在桌角,飞溅的泡沫沾湿他裆部。
趁他低头擦拭时,我泥鳅般从他腋下滑走,后背却撞上半人马青年滚烫的胸膛,奶子被湿热的手掌捂住。
“弹性不错。”
半人马青年咧开嘴,鬃毛间的银环叮咚作响,“晚上来我房间怎么样?”
我反手将空酒杯扣在他蹄间,看着他踉跄撞翻酒桌。
打工的经历并不顺利,各种性骚扰持续不断,忙起来后被摸下胸或者屁股之类的都快顾不过来了,好在每当有醉汉动作过火,玛尔莎的手掌就会重重拍在桌子上,那些醉汉们便有所收敛。
维斯城主,这就是你管教下的法制银月城?
老子明天就要告状。
我心里暗自吐槽,手脚却没有怠慢,这是我两世以来找到的第一份工作,自然格外珍惜。
直到打烊钟声响起时,我的亚麻衬裙已浸满汗水和酒渍。
玛尔莎抛来条脏抹布:“干得还行,别的马我已经喂好,你去拿安定剂把理查德喂了,它今天掀翻了三个饲料槽。”
我从木架上取下安定剂的药瓶来到马厩,添完饲料后瘫在干草堆里揉着酸痛的腰。
理查德正在隔壁栏里焦躁地刨地,铁蹄溅起的泥点落在我裙摆上。
这畜生从下午开始就不对劲,喂的饲料一口没动,硕大的马屌却始终硬挺着。
“发情期到了吧…”
我嘟囔着摸向腰间皮囊,拿出安定剂倒出两滴在饲料中。
简介新文恶魔校草甜宠呆萌小青梅已发他是万人之上的学生会会长,邪恶,冷血,无情,却唯独对她专情沐果果,你做的这是什么菜?想毒害我?沐果果,你长没长脑子,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处理不了?沐果果,你简直蠢的无药可救沐果果一忍再忍,所谓专情,是专情针对沐果果?沐果果怒,收拾包袱准备走人混蛋,我不伺候了凌寒辰邪魅一笑,长臂一伸,将沐果果拥入怀中哦?不伺候了?...
白巧是天合宗大师姐,天赋异鼎,丹符两修,却被穿书来的小师妹(正文已下线)抢去风头捡来的未婚夫出轨,白巧发愁找不到夫君某人直球碾她脸上你是看不到我吗?我不能做你男人?白巧清醒,踹开前未婚夫,脱离原宗门,转身加入敌对大宗!然不曾想,某只黑狐狸对她觊觎已久迷惑她大哥榜一位置让给你,妹夫位置给我坐诱惑她小弟想学这招?叫姐夫,包教包会以德服人她爹岳父,今晚杀谁?—直到某天,她才明白这是一本书穿书女说你身边的人就是反派!明白反派含义的白巧心头一惊这时一把冰剑从身后抵上她的脖子,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掌控欲,将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轻笑呢喃,巧巧你该不会想逃吧?其实阴鸷少年心中有个秘密,无人可知很久以前有个流浪街头的小奴隶,他没有名字不相信任何人直到一把伞倾斜为他遮雨,他见到了生命中第一束光小乞丐,要不要跟我回家?...
有一天,许仙醒了,他只想安静的等待白娘子却发现时不我待!...
传闻,当爹。传闻,权先生的妻子是一个麻雀变凤凰的故事中的幸运儿。掩盖于传闻之下,他们的日常是这样子的我要翻身做主人!你要怎么翻身作主?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我!做梦!新婚夜,她醉熏熏的宣告主权,回应她的是他的饿虎扑食。签字吧!我们离婚!看着离婚协议书他讥讽一笑,抬手撕得粉碎,将她逼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