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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晚尝试着挣脱了一下,不料魏景承当着身后众人的面,哄他:“晚晚,手凉了,为夫给你暖暖。”
向定安:“??!
!”
向定安眼睛瞪的像铃铛,回京的时候便听说了陛下和小叶公公的事儿,他其实是有一丢丢怀疑的,和天子一起经历了少年时期,从未见男人对什么人感兴趣,本以为天子真的要一辈子做孤家寡人了。
叶听晚小声咕噜一句:“身后还有小将军在呢!”
天子选择听不见。
叶听晚:“……”
进门,小厮就开始布席,叶听晚跟着魏景承吃了一天,肚子没什么空了,只能看着桌子上了三个人聊天。
好无聊。
叽里呱啦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
就是,本来跟着向定安的漂亮男人,现在也在席上,叶听晚记得他。
突然,叶听晚身边的天子冷冷一句:“你要和朕谈?”
向府内厅,天子位于上座,向小将军坐在男人身侧,在他身后站着一身着淡青色长袍的男人。
叶听晚迷迷糊糊的抿着手里的茶,被魏景承一句话拉回来,不巧,眼睛正好对上对面的漂亮男人。
向定安的心上人。
男人那张脸生的极为媚态,但举止得体,沉默寡言,站在向定安身侧,甫一进门叶听晚就注意到他了。
男人冷冰冰的垂着眸,对魏景承道:“草民不敢。”
叶听晚坐在魏景承身侧,方才在席上的谈话俩人说的文绉绉的,但是能听懂大概意思,男人是想和魏景承单独谈话,大概是他在场,他们不好开口?
叶听晚正寻思着要不要找个借口离身,对面的急出来一头汗的向定安就先开口了:“陛下,是蛊毒之事,叶公……叶娘娘也不是外人,臣就大胆说了。”
叶听晚差点喷出来一口茶:你才是娘娘!
你全家都是娘娘!
T-T
不过,怎么还把话题聊到蛊毒上了?
叶听晚抿了抿唇,将重点放在了向定安所说的蛊毒之事上,小心翼翼的问道:“是陛下体内的蛊毒?难道找到解药了?”
向定安:“是。”
叶听晚:“?”
一旁的魏景承闻言,蹙了蹙眉心。
刘氏所下的血蛊无解,魏景承已命探人在南北疆地查探多年,就是善用蛊毒的天狼一族和早已灭族的科沁一族对血蛊都有详细的记载,蛊虫以饲主的血液喂养,自年幼时注入体内,随着岁月增长,饲主体内的蛊虫会进化成饲主的一部分。
血蛊恶毒之处并非是取人性命,而是在中蛊之人的体内,经年累月的折磨。
蛊毒先一载一发作,病症发作之初便宛如万箭锥心,之后蛊虫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像是有人拿着沾了盐水毒针一遍遍的穿透身体每个部分。
痛不欲生。
此毒若没母蛊结合,并不会对中蛊之人的性命有所影响,而血蛊的母蛊也随着血蛊的解药,早已失传。
刘氏之所以在他体内留下此蛊,只是单纯的想折磨他罢了。
魏景承犹记得,他第一次发病的时候,匍匐在刘氏脚下,看着女人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而猖狂大笑的嘴脸。
掐断思绪,天子淡淡抿了口茶,道:“晚晚不是外人,有话直说便是。”
向定安:“是倭国边境的部侓人。”
他此番南行,行军歼贼的时候,意外在倭贼手下救下一蓝色双瞳的女孩,后来了才知道,那蓝眸族人是生活在倭国边境临近灭族的部侓人。
而恰好应雪熟读医书,又通晓一些部侓人的语言,这才有了这次意外之喜。
向定安:“是应雪——小雪熟读医书,南行歼寇的时候,在善用蛊毒的部侓人手里找到了在我大烨失传了近百年的蛊方,但是因为文字不通,很难一时解读出来。
三日前,涠洲巡抚奉命南行,小雪和王大人合作整整研究了两天,才将方子研究明白,正好陛下命臣回京,所以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陛下体内的……体内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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