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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少先脚底拌蒜,被一个木头凳子撞到膝盖。
钝痛传来,在双重酒精的催化下,他直接开始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
入赘都入不明白,你是吃软饭的懂吗?吃软饭就要有吃软饭的态度!”
烧烤老板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说他吃软饭,如今被亲生儿子戳到心窝子,气焰在一瞬间遇风猛涨,他也不甘示弱地回嘴道:“你......你个窝囊废,你找女人的钱都是老子出的,你睡了那个谁谁谁?还不是老子给你摆平的!
你考试作弊的钱,不也是老子给你的,不然你能考上大专?”
一听此话,座位上的所有顾客都闭口结舌。
谝传的不谝了,划拳的坐下了,就连喝醉的都清醒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嘴长得老大,近乎能塞下一个拳头。
太劲爆了!
这也太劲爆了!
唇舌间的交流转换为眼神之间的传递,相邻的人眉飞色舞,内心戏已经造谣到飞起!
犹如一曲荒诞招笑的默剧,没有一字,却尽在不言中。
“你就没有?”
烤少夸张地一把将他爹扇飞在地,下唇扬起,将质问的尾音抬得老高,“你之前想舔县委书记的老婆,舔死你了,人家不照样看不上你。”
“唰——”
一片筷子落地的清脆响声。
老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神情不怒反笑:“那是老子牛逼!
她不也是睡了县长,在能在教育部当官儿的吗?牛气什么!
我告诉你,跟你老子学着点,女人,该睡就睡,随便挑,事后,拿钱解决,但老婆,要挑白富美,懂了吗?”
“噫——”
众人纷纷捧哏似的,投以轻蔑鄙视的眼神。
眼看两人脸越来越红,口中的话再也不加遮掩,终于,在铺子被砸的前一秒,被少量稀释的枣仁大骨终于发挥了它的功效。
只听“扑通”
一声,两人脸朝地,沉沉睡去。
蓁祈松了一口气,放开攥地很紧的双拳。
难得拥有了一个清净的夜晚,她只需送走所有赶夜场的客人,最后洗好盘子就好。
这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毕竟为了活命,她干过三无酒店的服务生,还在一条街的餐馆里都洗过盘子。
半个小时,她便利索地干完一切。
“没事吧。”
系统道。
“没有,看得多了,心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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