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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绷着手指尖,努力放松,脸色一片淡然,只是微红的耳尖泄露了一丝丝紧张。
她侧身背对着躺下,任由对方扒下她的衣物,扔在一边。
希颜撇撇嘴,把毛巾往温水桶里一浸,哗啦拧出半桶水来。
她动作麻利得像在擦洗一台老式发动机,先从薇拉的后脖颈开始下手,力道大得能把人搓掉一层皮。
"
轻点!
"
薇拉反手抓住床单,指节发白,"
你当是在打磨机甲外壳?"
"
差不多吧。
"
希颜毫无悔意,甚至加大了力度,"
你这死皮比锈层还厚。
"
毛巾擦过皮肤,带走残留的修复液和汗渍,留下一片清爽的微凉感,还有微微粗粝的刺痛感。
薇拉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连忙转移话题道,“你……洗澡不使用沐浴香氛吗?”
希颜:“什么香氛?你是说这个吗?”
希颜抽出洗头剩下的洗头液,顺手打开倒了一点在帕子上,搓出泡沫,就准备往薇拉身上抹。
薇拉转头看见她的操作,眼神震撼,大概是没想到有人会用洗头的东西洗澡,控制不住的蛄蛹了一下,躲了躲。
“躲什么?”
希颜倾身过去,帕子上的泡沫敷在白瓷一样嫩的肌肤上,她眼尖地发现,似乎红了一片。
总不能是过敏吧?过敏有这么快,才敷上去就出事了?
希颜吓一跳,又凑近了看,按住人不让动弹,用指甲刮了刮,没起包,还好,不是过敏。
松口气的同时,脑袋上线,回想起了那滑的像抹牛奶一样的触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靠,不会是被她的洗脸巾擦红的吧?
她下意识摩擦了一下手上的布,发现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粗糙……
啊??这么娇气?
“薇拉,你喝牛奶长大的啊?”
薇拉:“……什么?”
“皮肤好滑,擦一下就红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希颜又上手摸了一把,随口感叹一句,还是去翻箱倒柜找出来更细腻、更丝滑,平时预备着擦关键机械的柔软布料,洗干净消毒灭菌后拿过来用。
她忙活去了,窸窸窣窣动静着,反倒是薇拉被她一句话定身,思绪万千。
希颜这会不说话了,反而十分麻利的给薇拉搓洗一顿,连咯吱窝都好好清洗了一遍。
温水顺着薇拉的背部往两边流,冲开皮肤上干涸的药渍。
希颜突然停手,盯着她右胛骨附近的一块疤痕:"
这怎么弄的?"
薇拉肌肉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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