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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沈贵人今日恰要临盆,这便赶上了。”
皇后并不驳皎婕妤的话,只垂眸轻笑一声:“从前倒不知睿宸妃对香道颇有钻研,连每日所用的香里添了什么都一清二楚。”
这话一出,四座皆静。
卫湘抿唇颔首:“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哪有那样的本事?只是今日所用的那香名为‘雪中春信’,此香不仅清幽宜人,更是令臣妾与陛下结缘的香。
臣妾因这缘故素爱此香,故将这香方记得烂熟。
娘娘若问臣妾其他香方,臣妾便一个字也答不出了。”
她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在座几人除她之外都是贵女出身,待字闺中时品香制香都是必学的,敏贵妃很快笑道:“是了,‘雪中春信’虽有几种不同制法,所用香料各不相同,但沉檀、藏红花几乎都要用的。
且其中的藏红花分量极微,不过沉檀的一成,再加另几位香料,便显得更少,想是不至于略闻几息便动胎气。”
皇后闻言要说什么,皇帝启唇道:“贵妃所言极是。
这香在朕房里也常用,沈贵人有时来问安,也未见得都熄了,倒也未见有异。”
皇后一愣,未及说出的话都咽了回去。
卫湘抬眸瞧了眼皇帝,心下不无窃喜地想:他说谎了。
他为她说谎了。
御前固然备有雪中春信,但若说他“常用”
,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她至今记得容承渊让她进去燃香的那日,她看着一柜子的瓶瓶罐罐曾一度无措。
那上百种的熏香,除却一两种是他常用的,余下的能被偶尔想起燃上一回便不易了。
雪中春信许是后者,但绝不是前者,否则在她燃香时他便不必问这是什么香。
后来这四年的光景里,她常伴君侧,也没闻到过这香几回。
卫湘又觑了眼皇后,心知皇后侍君的时候也不算少,不免好奇皇后是否也意识到这话是假的。
只是不论皇后知不知道,都是不能拆穿他的。
便听皇后又向郭泓定道:“这样少的分量,当真是因藏红花么?亦或还有别的缘故?”
郭泓定拱手:“沈贵人身子康健、胎像亦稳,这点藏红花的确不至于动其胎气,但香炉中还有一种未燃尽的香饵,听闻是沈贵人身边的宫女燃的,臣不懂香道不知其名,只知其中有一味苏合香。”
皇后挑眉淡声:“苏合香,倒不是一味常见的材料。”
说着目光淡淡瞟过卫湘,眼中的精光又要溢出来。
郭泓定道:“苏合香原也是活血之物,但就如藏红花一样,倘若用量极微便无妨。
只是,苏合香若与藏红花结合,便会活血之效大增,有孕之人万万碰不得。”
第204章廉纤“娘娘,难不成是……”
……
凝昭仪闻言明显松了口气,道:“后头这香既是沈贵人自己身边的人点了,那也怪不得别人了,御医用心护着沈贵人平安生产便是。”
郭泓定作势要应声,却听皇后又说:“本宫倒觉得,此事蹊跷。”
郭泓定动作顿住,众人都望向皇后,皇帝也侧首看去:“皇后何意?”
皇后深深颔首:“藏红花确是常用香料,但如臣妾方才所言,苏合香并不常用。
况且苏合香本就有活血之效,沈贵人身在孕中,行事慎之又慎,理当是不会用这些的。
今日怎的就这么巧,偏让着苏合香与藏红花遇上了?”
她说着离席,朝皇帝深深一福:“臣妾以为,此事还需细问一问,若真只是巧合自然好,若有别的缘故也要查明白,不能让沈贵人与皇嗣不清不楚地涉险。”
卫湘心下冷笑,垂首附和:“皇后娘娘所言有理。
毕竟事关皇嗣,倘若沈贵人平安产子,幕后之人见未能得手,恐怕还要再有下回,沈贵人如何能心安?”
皎婕妤在卫湘说话时不自禁地颔首赞同,接着转念一想,又露出忧色:“可沈贵人现下正生着……咱们也不好一直留郭御医在此问话,要不容后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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