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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思量一边低眼看了看中间榻桌上的几道宵夜,拿了块芙蓉糕喂她,正色问:“你且说说,你这‘多心’是疑什么?我帮你想想。”
卫湘就着他的手咬了口芙蓉糕,沉息道:“我只怕他身边有什么厉害角色给他支招。”
容承渊拿着芙蓉糕的手一颤,顺着她的话想下去,发觉这很说得通。
——有人给皇长子支招,所以皇长子这一年多来很稳得住,从前的仇恨怨怼都按住不提,好一副行止得当的大哥样子。
直到今日之事,一则是触了他的逆鳞,二则又事发突然,那人或是没在他身边,或是在却无暇反应,他便露出了本性,便又冒失起来,这就紫宸殿的那一出戏。
而后他回了鸿明阁,自己冷静了些,那人也又寻着机会帮他出招,他便主动罚了身边的几个宫人,以此向皇帝表态。
……这种态度看似无足轻重,但在今日的争执之后其实是一步好棋,足以让皇帝觉得他这是回去之后冷静了下来,自己咂摸出了是非,是为孺子可教。
若不是卫湘将人把殿外那番话传到皇帝耳中害得他又头疼起来,这事就让皇长子稳住了。
容承渊这般想下去,心底阵阵发凉,又问卫湘:“你觉得是什么人?”
卫湘摇头:“不知道,但总归也就那么几个可能——要么是他身边自有心机深沉的宫人,要么是宫中有嫔妃想在他身上下注博个好前程。”
言至此处,她语中一顿,神情愈发地沉:“再有一个,是我最害怕的。”
容承渊道:“你怀疑他的老师?”
“是。”
卫湘颔首,“虽说陛下尚未册立太子,也未给他指什么专门的太子太傅、太子少傅,但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如今别的皇子年纪都还小,这一位只同时教着恒沂恒泽两位皇子,倘若他有所偏颇,只是私下点拨恒沂也就罢了,可若有心教坏恒泽,我日后可连亡羊补牢的机会也没有。”
可这又是极有可能的。
后宫嫔妃都能在非己出的皇子身上下注以求博个前程,皇帝精挑细选的老师只会更加精明。
容承渊斟酌道:“若你真担心这个,我便想想法子,给他们换个老师。”
卫湘一怔:“这能办到?”
容承渊缓缓点头:“办是能办到,只是现在这位覃大人实在称得上是有识之士,若再换一个,未见得有他好。
倘若这事不是他干的,咱们将人换了,也多少有些亏。”
他这么说,卫湘不免有点动摇——皇长子那边是一个人,她这边如今是恒泽和云宜两个都由覃大人教导。
好老师不易得,她也不想因一念之差错过这样的人才。
卫湘因而沉思了半晌,想着不妨等一等,若能摸清底细再做打算就稳妥多了。
只是事关孩子们的前程,这个“等”
也不能等太久,想徐徐图之是不大行的。
她于是迟疑道:“不如……让云宜留一留意?”
容承渊讶然,怔了半晌,方失笑道:“公主聪慧,可也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
你让她办这事,她能不能看明白个中纠葛且不提,若因心里激动宣扬出去惹出些议论,旁人只会说她童言无忌,你这个母妃却罪责难逃。”
卫湘淡笑:“你可以担心她看不明白个中纠葛,却大可不必担心她会宣扬出去。”
容承渊眉宇紧皱,满面狐疑:“你肯定?”
“我肯定。”
卫湘笃然点头,遂将云宜私下里与她议论过的事挑了两三件来讲,其中便包括她与皇长子之间装来装去,而皇帝是真喜欢皇长子,云宜为此深感担忧那一件。
容承渊听得咋舌:“小小年纪,她竟明白这个?”
“她再明白不过了。”
卫湘苦笑,“最近见恒泽愈发敬重大哥,她也甚是苦恼。
私下里跟我说她想劝恒泽但又不敢,因为‘弟弟傻乎乎的’。”
容承渊神情复杂道:“公主虽是姐姐,却只比皇次子早出生一点,这么一看倒像年长几岁。”
他意味深长地端详卫湘,“聪慧至此,也不知是像了谁。”
卫湘自知他是在夸她,有意板着脸,捏腔拿调道:“想是像了她的那位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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