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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为了给你求送子观音,路上摔了一跤,现在躺在icu!
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跟你没完!”
这话荒谬至极,听得徐可言满腔火气,“她自己要去求神拜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
男人的语气冷冰冰,听得出来对她早就积怨已深。
选择婚姻就这点不好,明明与她完全无关的事情,她也要被推着参与其中。
徐可言脸色很不好,掐断通话,转头对上谢久探究的目光,露出一丝难为情。
“久姐,今天不能留你这了,我婆婆那边……出了点事,得回成都一趟。”
“现在回吗?”
“嗯。”
谢久赶紧去拿车钥匙,“那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
徐可言拦住她,“我自己打车回就行。
不是还有工作?你忙你的就行。”
“那行,你路上小心点,到了跟我微信说一声。”
“嗯。”
走到玄关时,她鬼使神差地回头。
阳台黑黢黢一片,只有单薄的月光,连一星半点都照不亮。
徐可言轻轻带上门。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她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忽然想起那片雪白的衣角。
是不是幻觉,她终究没能确认。
*
谢久又做梦了。
梦里的月光像一滩打翻的水,漫到阳台上,照见她身下的人白得泛蓝。
泛着冷光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精致的蝴蝶骨有迹可循。
薄薄的白色方领裙褪到腰间,像朵将歇未歇的白花。
她将人抵在绿植架前时,铁艺栏杆硌得生疼。
月季叶片因交叠的手臂轻擦而过,呈现一副坠落的姿态。
“姐姐,不要往那里——”
呜咽被布料摩挲声压过,脆弱得令人颤栗。
“宝贝,我家有人在哦。”
她哑着声音,在她旁边轻轻吐息,指尖肆无忌惮地走,蓦然触到一片腴肉,淋淋的,暖滑得人心都发颤。
“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进去……”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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