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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美含笑应了下来,“好。”
[祂]缓缓拿起竹笛置于唇边,清越悠扬的笛声再一次响起。
羂索:“……”
——无惨这家伙,该不会误以为“誓约之人”
是指婚约者吧?呵,真是自作多情。
即便对真相心知肚明,但此时此刻,看着沉浸于笛声中的无惨,羂索心里依旧十分不悦。
[祂]明明是属于他的,现在却在他的面前为他的兄长吹奏竹笛,而他的兄长还是[祂]名义上的未婚夫。
——可恶的仁美。
——该死的无惨。
03
仁美并没有在产屋敷宅邸停留太久,不一会儿,[祂]便跟随多治比家主离开了产屋敷宅邸,返回多治比文子的住处。
而在仁美离开东屋之后,羂索也立刻拔腿就走,似乎不想在这里再多停留一刻——但他刚刚转过身去,无惨就拿起他刚刚使用过的那只茶杯用力地朝他扔了过去。
他早有预料一般,微微一侧身就避开了从身后砸过来的茶杯和泼洒而下的茶水。
茶杯碎裂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吓得等候在主室外面的仆从瑟瑟发抖。
羂索转头看过去,语气冷淡,话中带刺,“兄长刚才在姬君面前忍得很辛苦吧?要是让姬君看到你这么没有风度的模样,恐怕会立刻与你解除婚约。”
无惨冷冷地盯着羂索,警告道:“我只是在提醒你,仁美是我的未婚妻。
以后想要大发诗性还是回你自己的住处吧,我这里可没有供你发挥的余地。”
羂索神情有些古怪地笑了起来,“你的未婚妻吗?不见得吧?我记得天照大御神的谕示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兄长,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强行抢过来了,终归还是会回到主人的手中。”
话音落下,他便不再理会如遭雷击的无惨,踏着轻快的脚步施施然离开了东屋。
不一会儿,身后不出所料地传来了瓷制器皿摔碎在地的声响,他摇了摇头叹道:“兄长真是气量狭小啊,动不动就化身桌面清理大师,净会给别人增添额外的麻烦。”
仆从无言地以敬佩的目光注视着羂索的背影,“……”
——产屋敷宅邸里面,没有人敢惹无惨公子,就连家主和夫人也都因为对无惨公子心怀愧疚,所以不忍责备他苛待下人的行为,对他多有纵容。
无惨公子平日里也都维持着翩翩贵公子的体面,唯独会在羂索公子面前频频破防。
仆从已经不止一次从产屋敷家主的嘴里听到诸如“冤家”
之类的抱怨,但他觉得,比起冤家,羂索公子更像是无惨公子的克星吧?
而另一边——
一片狼藉的主室内,无惨气喘吁吁地伏在地上,蜷曲浓密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瘦削的肩头,红梅色的眼睛似要渗出血来,他嗓音沙哑地呢喃道:“羂索……你休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休想!”
他那可恨的弟弟,明明已经拥有了他渴求的一切:健康的身体、过人的天赋、属于咒术师的才能、父母的偏爱……
为什么还不满足?为何还要抢走属于他的未婚妻?多治比仁美,是属于他的!
“绝对……”
“绝对不会让你夺走!”
04
是夜。
扰人清梦的蝉鸣蛙叫声此起彼伏地响着,产屋敷宅邸的东屋,仆从们提着灯笼抓蝉和青蛙,以确保屋内的无惨可以睡个好觉。
而在另一边的西屋中——
羂索坐在熄灭烛火之后变得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面,静静地等候。
虽然没有事先的约定,但他知道,[祂]一定会来。
然而,或许是因为年幼的身体禁不住困乏的折磨,亦或许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暗中作祟,他的上下眼皮很快就黏合到了一起,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就在他的后脑勺即将撞到坚硬的瓷枕上面之时,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他倒下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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