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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多踩,就踩一下。
恩公还没醒,再踩一下。
时辰还早呢,再踩一下……
这种触感实在是上头,沈啾啾越踩越上瘾,两只小鸟爪交替踩在裴度的小腹,踩得忘了情,身后的尾羽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打开,在亵裤边缘扫过来,又扫过去。
结果越踩,恩公的腹肌越硬。
腹肌越硬,小鸟踩下去的力道就越重。
印出的小鸟爪印从淡淡的粉色逐渐变成微红的痕迹。
裴度其实醒了。
一开始沈啾啾没醒,他虽然有些不适小鸟团子趴着的地方,但想到动作会吵醒小鸟,便忍住了没动。
今日休沐,左右时辰还早,裴度便由着沈啾啾睡到自然醒,自己则平躺阖眸回想梦中场景,推敲沈溪年出现在他的梦中是他日有所思,还是小鸟当真入了他的梦。
结果沈啾啾眼睛还没睁开便开始一连串的动作,没能第一时间阻止的裴度被这种小鸟痴汉行为镇住,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拢了里衣,把僵成小石头鸟的沈啾啾放到了一边。
大清早起来狂吃豆腐的痴汉鸟哪里还敢看裴度。
用翅膀挡着自己没脸见人的脑袋,一点点往枕头后面缩。
天知道小鸟一开始想的只是小踩一下。
呜,没脸见人鸟!
趁着裴度起床洗漱的空挡,沈啾啾鸟鸟祟祟地打开窗户,从窗户缝里拖着长尾巴迅速逃离案发现场。
虽然被一只小鸟团子轻薄,的确让裴大人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尤其是在梦里,沈啾啾出现的样子并不是小鸟团子,而是一个表情鲜活,神态灵动的孩童。
这让裴度心下更是微妙。
但裴度到底经历的多,很快就冷静下来,调理好了。
正准备洗漱完问问啾啾昨晚是否做了梦,见沈啾啾一溜烟跑了,便无奈摇了摇头,将事情暂时压下,随后再说。
……
沈啾啾滋溜一下钻进了娘亲的手心里。
谢惊棠起得很早,也或许昨晚根本没怎么睡着,沈啾啾从窗户窜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前斟酌着写清单。
见小鸟来了就往自己手心一躲,熟悉的样子让谢惊棠不由缓和了表情,放低声音问小鸟:“哟,这是怎么了?和心上人一起睡觉还不开心?”
沈啾啾埋头在娘亲手心里用力拱,啾啾叽叽着不肯出来。
谢惊棠反手把小鸟压下去:“哈!
看我泰山压顶!”
“啾……”
沈啾啾被压成扁团子,眨眨眼,伸长脖子噌得一下站起来,“啾!”
“泰山压顶!”
谢惊棠又把手扣回去,眼角眉梢都含着笑。
“啾——!”
脑袋上的手一拿开,沈啾啾就像是雨后蘑菇一样毛茸茸地窜起来。
一来一回好几次,母子俩玩的不亦乐乎。
谢惊棠哈哈大笑,沈啾啾原本夹着的小鸟翅膀炫耀似地给娘亲来了个小鹏展翅,啾啾叽叽地在桌子上蹦蹦跳跳。
在裴府的谢惊棠不用再隐藏身份,换回了自己在江南时惯常的打扮,脸上的妆容也自然了许多。
她抬手撑着脸颊温柔注视桌上尾羽一翘一翘展示才艺的小鸟,手指卷上小鸟的翅膀尖尖,好整以暇道:“说吧,遇上什么事儿了,都把咱们啾啾直接吓到娘亲怀里躲着了。”
小鸟屁股后面的尾巴毛瞬间耷拉下来。
但谢惊棠已经把水给小鸟倒好了,还特别贴心地推到了小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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