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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给足了银子,生怕别人有的,自家郎君没有。
沈星河晃悠着双腿,大眼睛四处的观察,幸灾乐祸道,“嫂嫂只给父亲买,不给哥哥买,哥哥生气你又要被赶出家门了。”
沈书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眼神阴沉沉的,仿佛要吃人似的,“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缩了缩脖子,沈星河咬了口鸡腿,对比之下,还是生气的哥哥更加恐怖。
睡前沈书会在烛灯下看一会书,然后再上床准备睡觉。
今晚上不一样,就坐在梳妆台前整理那些首饰,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响声,生怕白珠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小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怎么会看不出来。
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到男人身边,从后头环住了沈书的腰,“看看这是什么?”
掌心是一个铁质的小盒子,金线弯曲成各种的花纹焊接在盒子上,一枚圆润的珍珠作为扣子,镶嵌在开口处。
郁闷一哄而散,沈书压着嘴角,不愿意透露真实感情,佯装不在意的拿起盒子,“什么奇怪的东西。”
打开后,是质地丝滑的口脂。
“这是胭脂铺的老师傅大胆创新的颜色,说是和寻常的红不一样。”
白珠也看不明白是怎么不一样了,但稀有的东西带回来送给郎君,准是没有错的。
“外头还没有出售,也是独一份。”
“那么多独一份,都给你拿去了?”
沈书白了她一眼,指腹沾了些抹在了唇瓣上。
终于是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了,口脂里掺了细碎的金粉,涂抹在唇上的时候,不仅红润润,还亮晶晶的。
在烛光的映衬下,白珠眼睛都看直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手指互相搓着,“真好看。”
沈书不自在的别过脸,挣扎着要从怀抱中出来,故意说,“我才不好看。”
“谁说的,好看。”
白珠掐着他的下巴,亲了又亲,给人的嘴角都亲的晕染开了,还傻呵呵的乐。
折腾的面颊通红,沈书擦了擦嘴巴,觉得自己这样子肯定是蠢透了,转移话题道,“听说你今日开业很成功,赚了不少。”
“大家都很捧场。”
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可惜,白珠把小郎君抱着上了床。
“该分的分,该用的用,秋季的蹴鞠比赛在我们学院内举办,要准备不少东西,估计得花上不少。”
被子拉盖到胸口,沈书懒散的靠在软枕上,对待钱这种事情,向来是没有具体概念的。
勾了勾手指,“你要是让我开心,我可以资助比赛。”
比赛需要花费的资金白珠已经凑齐了,并不需要帮忙,只不过她好奇,沈书口中的开心是什么意思。
榆木脑袋也不过如此了,沈书只能脱去了上衣,白嫩的脚掌踩在了女人的大腿上,微微挑眉,“你觉得呢?”
掰着指头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亲密过了,都说中年的女人如狼似虎,沈书怎么就没感觉到呢。
不过很快,他就为自己的想法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外头的鸟儿已经不叫了,回到巢中歇息,可怜的沈书还半眯着眼睛,揉着腰趴在床上。
手指都酸软的不愿意动弹,身上的汗仿佛被水洗过一样,黏糊糊的难受的厉害。
罪魁祸首体贴的端来热水为他擦拭身上,眉角眼稍都带着贪足之意,都差点忘记了,夫妻之间还能做那档子事情了。
白珠自责的连连摇头,真的是忙昏脑袋,都忘记照顾好郎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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