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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涿对上装满求饶的潋滟水眸,依旧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脸上起了红疹,待回府瞧过大夫再说。”
南枝哭腔更甚:“陈涿,你先松开我吧,我只抓一下,我保证把脸抓破了也和你没有关系。”
陈涿听着,半点不信地轻嗤了声。
如今说不怪他,待真在脸上留了什么痕迹,定会日日在他耳边聒噪,胡搅蛮缠着将错处全赖到他头上。
还是早早将人打发回扬州,不能再给她任何借口继续留在这纠缠为好。
他指尖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南枝气极,趁他没察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涿眉眼清隽,静坐在燥热的车厢中,似根本没受她丝毫影响。
唯独南枝整个身子躺在毯上,双手被提起钳制在陈涿的掌心中,全身都在往外散发出热气,像是个装满沸水的暖炉。
她眼巴巴地看他:“陈涿,我真的好难受,你就松开我吧,好不好?”
陈涿眸光转动,落在她脖颈处被抓出的几条长长红痕,渗出丝丝血点,从下巴蔓延到被衣裳掩盖的胸口。
他闭目,淡淡启唇道:“忍着。”
南枝只能用脸颊轻蹭着底下软毯,可惜隔靴搔痒,没半分用处。
等到她快要昏厥,眼神飘忽时,马车终于悠悠停住,耳边传来白文的声音:“大人,到了。”
陈涿睁眸,扫了半昏半醒的南枝一眼,见她彻底没力气了,才将手心松开。
沁凉的掌心早已染上了热意和姑娘家的清香,掩在宽大的袖口,指尖轻轻颤动了瞬,又淹没在玄色中。
他用另一手将人扶起来,虚揽住下了马车。
“大夫到了吗?”
白文道:“回来时,属下已让人去请了,算着时辰,应是已在厢房中侯着了。”
他轻嗯了声,侧身拦腰抱起南枝,抬脚快步往厢房而去。
——
陈府偌大,仆役丫鬟早已练就了噤声迈过长廊,躲过道道转角垂下玉珠串的本领,照着惇仪公主的令,绝不发出半点声响,以免扰了老夫人和公子的清净。
偶得几句清脆,大多是枝头停靠歇息的雀鸟,歪斜着脑袋,吱呀叫唤几声。
而陈涿更是京中少有的寡淡疏离脾性,鲜少见其肆笑疾行,京中时兴雅致沉静,淡然应世间万事的风度,自是将他这脾性奉为圭旨,赞他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君子。
哪怕昨日被人当众揭短,说其是抛弃发妻的负心汉,除却半知半解的路过百姓外,京中高门并没多少人真信,至多只将其当作茶余饭后说笑的谈资。
短暂喧嚣后,慢慢就会被人淡忘。
可只隔了一夜,陈涿就将人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疾步行过长廊,撞开串串玉珠流苏,直到身影消失,脆生生的响动还回荡在院中。
仆役面面相觑。
静了半晌,有人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向惇仪公主禀报。
陈涿发觉怀中人愈发烫,红疹也愈发艳,不知是汗还是泪淌满了脸颊,也濡湿了他的胸口,黏得那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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