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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音撇撇嘴,“我其实还是想劝你,只是认识太久了,不知道怎么说。”
晏烛闻言笑了:“不该是认识久了才好说吗?”
祁然音闻言也笑,他垂下眼,看着杯盏中盛开的释迦花,轻声道:“我的确担心你的身体,但那么说,也有别的原因。”
晏烛没答,喝着茶看他。
祁然音道:“其实我以前就想过,你跟仙尊之间有些怪,说你们恩爱吧,你们两人在一起时像两个陌生人,看彼此的眼神也感受不到什么,但要说你们感情不好吧,他对你那么好,一心一意的,而且在床上……咳,不是有个说法,夫妻床事和谐说明日子幸福。”
晏烛解释道:“他不是一心一意,只是无心情爱,要不是我娘给定的亲事,他可能都不会成亲。”
祁然音闻言笑道:“每次碰到降雪仙尊的事,你就会特别消极,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他心里是有你的,不然哪能对你有反应。”
晏烛想到闻肃尘那可控的物件,心说那也不一定,鬼知道闻肃尘那个境界是不是能用什么法子控制下半身。
但他不知道怎么说,便只是说道:“男人的心跟下半身都是分开的。”
祁然音挑了一下眉,显然不同意这种说法,但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继续说道:“我一直觉得你们之间只是缺一点变数。”
而孩子显然是就是一个很好的改变。
一个能将两人紧密连接到一起的改变。
“我经常觉得你很寂寞,觉得要是有个人陪着就好了。”
祁然音道,“但是我又觉得这么想像是在怜悯你,过于自大了。”
而这种自大的想法,在他每次踏入焚雪峰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浮出来。
焚雪峰那座房子很大,大得像一座宫殿,为了打理,闻肃尘造了非常多的寄灵人偶,它们日复一日地在屋里做着一样的工作,却没有给那屋子增添多少人气,反而衬得那地方越发死气沉沉。
而晏烛就是关在那里头的鸟。
尽管没人给他设下任何禁制,但祁然音就是觉得晏烛像被禁锢住了。
久而久之,连晏烛也染上了那一层沉沉的死气,变成一块石头,一座雕像。
而孩子又恰恰是新生的活力。
祁然音觉得这个孩子一定能给晏烛的生活带来一些不一样的、更好的色彩。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愿意。
晏烛听他这么说,唇角的笑意一直没落:“我可不觉得在焚雪峰的日子过得不舒坦。”
祁然音瞪他:“你分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晏烛点头:“知道,所以我很开心,但我还是不能要,然音,我不能因为需要就生下他,这对他不公平。”
需要和想要是不同的。
“哪有那么多人是想清楚了才生孩子的。”
祁然音撇撇嘴,嘟囔道,“我本来还想了别的话劝你的,但阿福说和闻掌门有关,我就知道没戏的。”
晏烛点头:“你明白就好。”
虽然知道早就猜到结果,但真定下来了,祁然音却还是有些失落,他委屈地看着晏烛:“那让我跟他打个招呼总行吧?”
“连个人样子都没有,有什么好打的。”
晏烛道,“你真那么想要,我再给你种几个孕果。”
“不要。”
祁然音摆摆手,“不想被小崽子绊着我快活。”
晏烛挑眉:“那你怎么好意思劝我。”
“我们又不一样。”
祁然音道。
晏烛这种三五十年都不一定离开一次门派的人,压根就不会被绊住,就算真的有那天了……祁然音总觉得闻肃尘会处理好。
这大概就是天下第一在他心里的实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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