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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昆眼睛瞪得溜圆,他迟疑着问:“呃……瑜王是指陛下的那位小叔吗?”
虞惊霜笑道:“你也被银子砸晕啦?当然是他,咱们大梁还有第二个瑜王吗?”
此话一出,在场三人脸色都变了。
白芨底气不足地道:“惊霜姐姐,你为什么还要与他联系啊,不是说他也是负心汉吗……”
他声音难过又低落,感觉要哭出来了。
这一个两个三个的,扎着堆来,让他怎么防啊!
虞惊霜“啊?”
了一声,有些不解。
“不是……”
她挠了挠头,放下手中的的银票,疑惑道:“我也没联系他啊,这是王府管家送来的银票……干嘛和钱过不去啊?”
华昆接话:“可是我们都以为你特别恨他,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虞惊霜惊讶地笑了,连连摆手:“不是那回事,一开始特别恨,后来得到好东西了我当然就不恨了。”
不仅不恨了,还想把人当财神爷一样供起来。
当然,这句话虞惊霜肯定是不会说的,省的眼前三人再闹起来。
兰虚渊眼神一亮,低声问:“什么更好的东西?”
若是他也有,肯定是不吝给虞惊霜的。
虞惊霜粲然一笑,扬了扬手中厚厚的一沓银票,理直气壮道:“当然是银子啊!”
华昆一听,连忙边凑上来,边从怀里掏银子,语气殷勤:“若是你需要钱,那我也有啊,我给你啊!
干什么收他的钱,好晦气!”
按住他往怀中掏银票的手,虞惊霜啼笑皆非,无奈地说:“当然不是现在。”
她敲了敲他的头,接着道:“我缺钱的时候,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呢,现在我可不缺。”
她长吁了一口气,唏嘘道:“不过要说缺钱,以前手里没银子的时候,那可真难熬啊!”
有段时日,她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琢磨怎么挣银子,穷得一条罗裙恨不得裁成两半穿,一天的口粮都成问题。
况且,除了自己,那时候她还得养活小太子——如今的梁皇。
俗话说,半大少年、吃穷老子,更别说每两日只有一碗馊米给他们分。
被关在冷宫里的两人日日饿得抱头痛哭,一根野菜都要在嘴里嘬半天才恋恋不舍咽下肚子。
似是想起了当初可以肆无忌惮指使小太子撅着屁股挖野菜的场景,虞惊霜越说越来劲,手舞足蹈地描述:
“我真佩服大梁的工匠,冷宫里什么都是破烂,唯有地砖无比坚硬,凿不穿砸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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