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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势渐渐小了些,约莫一刻钟后,杨景终于看到了通义坊的坊门。
穿过熟悉的街巷,自家小院的轮廓渐渐清晰。
杨景观察了片刻,院门关得严实,里面静悄悄的,显然堂哥还在熟睡。
他走到院门前,轻轻推开那道虚掩的门缝,闪身而入,随即反手将门闩扣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未惊起半点波澜。
此刻夜还正深,天边的星子稀疏零落,距离天亮少说还有一个多时辰。
杨景回到院中,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走进厨房。
灶膛里的火星尚未完全熄灭,他从角落里拖出火盆,将身上的夜行衣连同面罩一并脱下。
衣料上沾着的点点血渍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目,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扔进火盆,又添了几把乾柴。
火苗啪地舔舐着布料,很快便将夜行衣吞噬,黑色的灰烬随着热气升腾,又缓缓落下。
杨景盯着火盆,直到最后一丝布料化为焦炭,才用铁钳将灰烬搅散,确保不留半点痕迹。
处理完衣物,他走到院角的水井旁,摇起軲辘,打上满满一桶凉水。
虽然夜风带着凉意,井水更是微凉,但他毫不在意,直接解开衣襟,用瓢舀起水往身上浇。
凉丝丝的井水冲刷着肌肤,带走了残留的血腥气,也让他愈发清醒。
他动作利落,片刻便冲洗乾净,用布巾擦乾身体,换上一身乾净的粗布短打。
做完这一切,杨景站在院中,抬头望向天边那轮被云翳半遮的残月。
夜风吹过,带着黎明前的微凉,院外传来远处隐约的犬吠,而堂屋方向,杨安的鼾声依旧均匀。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浑身都透着一股卸下重负的轻快。
沈烈已除,心腹大患尽去。
杨景嘴角噙着一丝释然的笑意,心里却清楚,这场风波还未结束。
他能想像到,明日的鱼河县定会因沈烈之死掀起不小的波澜。
这年头,死人虽不算稀奇,但沈烈可不是普通人,或者命如草芥的流民。
他是暗劲巅峰里的佼佼者,若非遇上自己,甚至有希望登上校场试榜。
这样一位高手在家中被人击杀,必然会引起各方关注,破山武馆更是不会善罢甘休。
但这些,都与他杨景无关了。
在所有人眼中,他虽能胜过沈烈,却绝无能力如此乾净利落地将其击杀,毕竟暗劲巅峰武者的临死反扑绝非易事。
甚至在旁人看来,若非依靠身法游击,正面硬撼他都未必是沈烈的对手。
更何况,外人只知他与沈烈在校场有过比试,并无深仇大恨。
既无动机,又无足够的「实力」,谁会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
杨景抬手理了理衣襟,转身往自己的正屋走去。
天快要亮了,他也要休息休息,明天还要精神抖擞的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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