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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玲规规矩矩的老实离开,这让杨景不由得想着是不是周玲家的家教很好。
待她走远,杨景才转向孙庸,躬身道:「师父,若是没其它事情,弟子便先回去练拳了。
」
孙庸看着他,脸上露出几分温和的笑意,与方才对周玲的冷淡截然不同:「去吧,好好练。
记住,武道一途,唯有自身强大了,才能在这江湖里站稳脚跟,谁也奈何不了你。
」
他忽然话锋一转,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问道:「你说,若是沈烈是我杀的,破山武馆的王奎敢不敢来找我给他弟子报仇?又或者说,他敢不敢像周玲问你这样,来问我一句是不是你杀了沈烈」?」
杨景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师父。
孙庸脸上的笑意依旧,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不等杨景细想,孙庸已摆了摆手:「行了,去吧。
」
「是,弟子告退。
」
杨景压下心头的疑惑,再次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了正屋。
走到月亮门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孙庸仍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盏,目光落在窗外的芭蕉叶上,不知在想些什麽。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竟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威严。
杨景定了定神,转身快步走向前院。
师父的话虽是玩笑,却让他心里明白,这江湖,终究是靠实力说话的。
内院,堂屋中。
杨景刚走没多久,孙凝香便端着空托盘走了进来,见父亲独自坐在那里,便轻声问道:「爹,刚才破山武馆的人来,是问什麽事呀?怎麽还牵扯到杨师弟?」
孙庸放下茶盏,淡淡道:「沈烈死了,他们武馆的人来问问杨景,有没有见过沈烈,是不是和沈烈的死有关系。
」
「什麽?」孙凝香眉头立刻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忿,「他们这不是疯狗乱咬人吗?杨师弟平日里老实本分,武馆里就属他最踏实,从不闯祸,除了练武就是练武,怎麽可能跟沈烈的死扯上关系?校场试赢了就是赢了,难不成还能因为这个被怀疑成凶手?」
孙庸看着女儿愤愤不平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点了点头:「是啊,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
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心里却在思忖着别的事。
说实话,他打心底里也不觉得杨景会跟沈烈的死扯上关系。
杨景或许能胜过沈烈,但想要悄无声息地杀掉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也是他刚才没多问的原因。
只是————
孙庸的指尖在茶盏沿上轻轻摩挲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杨景练拳的样子。
那套崩山拳,招式路数和昨天没太大差别,劲力的爆发也看似寻常,若是换了其他化劲武师来看,定会觉得和往日无异。
可他刚才站在一旁,却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同。
寻常人看不出来,就算是鱼河县其他几位化劲武师,怕是也难察觉到那细微的变化。
但孙庸不同,他年轻时曾接触过更高层次的武道境界,对武道真谛和内劲运转的理解,远比这小城里绝大多数化劲武师要深刻得多。
他隐约察觉到,杨景体内的内劲,和昨天相比,似乎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那股潜藏在拳势下的劲力,看似平和,内里却像是多了一丝凝练与厚重,仿佛————变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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