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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一连串事情折腾下来,不必特意去寻,码头上的船家们都被惊动了,待到他们相问,虽心里是怕惹麻烦上身的,但又不敢当面拒绝,磨磨蹭蹭之间,最终还是给他们找到了三条船,时飞和程俊逸乘一艘,谭玄谢白城带着孟红菱乘一艘,还有一艘专门运马。
求人办事,谭玄的态度还是非常客气有礼的,又给足了银子,几个船家都是年轻小伙,胆子都比较大,架起橹来摇得飞快,不多时候,就把白水镇远远甩在后面了。
安排孟红菱先睡下后,谢白城回到了他和谭玄两人的舱室。
舱室顶上悬着一盏油灯,随着船行,有节奏地摇摆着,投下的光影也就一晃一晃的。
谭玄坐在晃动的光晕里,双目微闭,似在假寐。
“把衣服脱了。”
谢白城低声道。
谭玄睁开双眼,大惊,有些迟疑地道:“不好吧?这舱壁这么薄……”
谢白城正把浮雪摘下来,闻言很想直接敲到他头上去:“想什么呢!
我看看你伤口怎样了。”
谭玄笑道:“方才不是看过了么,又看什么?”
“看看血止住了没有,你别废话,快点!”
谢白城说着就上前一步准备自己动手。
“慢点慢点,”
谭玄一把按住他的手臂,抬头看他,“还说呢,我还没看看你伤的怎样了?你可是伤在腿上,别跑来跑去了,好好歇着吧。”
“跟你说了是皮肉伤,不碍事的。”
谢白城满不在乎地道,到底还是上手扒开了谭玄的衣领,让他的右肩露出来。
程俊逸的伤药还是非常灵验的,此刻包裹着伤口的整齐服帖的白色纱布干干净净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膏清香。
“一点小伤,你不用大惊小怪的。”
谭玄笑着握着他的手,顺势拽着他也坐在榻上。
白城看着他从分开的衣襟中露出的胸膛,上面印着深深浅浅数条伤疤,一时没有说话。
“给我瞧瞧你的伤。”
谭玄说。
他顺从了。
乖乖褪去衣物,把腿搁在谭玄的腿上。
同样是干干净净的纱布。
谭玄稍稍揭开一些,看到里面一条四寸余长的伤口,翻着淡红的血肉,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谭玄一边给他把伤口重新包扎好,一边道:“等伤口愈合了,得跟俊逸要点消疤痕的药才好。”
白城斜靠在榻头的被褥上,笑道:“这就嫌弃上了?”
“哪里的话?”
谭玄正色道,轻轻抚着他的腿,“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伤。
若是留了疤,不是叫我每瞧见一次就想起是我的不是吗?每瞧见一次就要心疼一次,每瞧见一次就要心疼一次,多不好受。”
白城笑着把腿缩回去,顺便踹了他一脚:“别净花言巧语的。”
“这怎么能叫花言巧语?”
谭玄捉住他的脚踝,凑近他,用极低的声音道:“那就付诸行动一下?”
谢白城伸手覆在他的脸上,把他推开了,自己下了榻:“我看该把你丢到河里清醒清醒!”
谭玄笑着倒在榻上,看着他把船家送来的热水倒进木盆里,然后褪去衣衫,露出白皙均匀、肌肉流畅的上半身,拧了手巾擦拭。
昏黄的油灯光里,披散的乌黑发丝在背脊上绸缎一般轻轻摇曳,更衬得他肌肤如脂玉雕琢般柔润莹然。
谢白城擦拭清理完毕,并不管他的注视,自己把衣服拢好,端着盆准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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